「有什麼不一樣的?」
「噓噓,是不是外面的人已經知道我受傷住院了?」戚恪問。
喬凜虛:「嗯,不過不清楚你的傷勢,只知道你是住院了。」
「那就對了。我之前雖然不在公司,但我的情況和消息公司里的人大部分都知曉,我偶爾還會和他們一起開視頻會議。
但現在我一住院,戚氏就相當於是群龍無首,儘管我交給錢澤一再大的權利,他始終不是戚氏真正的主人,那些股東他一個也惹不起。
那些人可不會聽一個秘書的話,他們聽的是股份的話,只有手裡捏著戚氏的股份,你才能真正的驅使得動他們。」
戚恪臉頰紅撲撲的,躺在床上看起來十分虛弱,但說出的話卻並不弱勢。
「大哥要回M國處理RE的事務,戚氏便空了下來,戚守被我送去了非洲,秦月娥一定不會甘心,我一天沒回公司她一天都不會停歇,除非有另一個戚家人捏著手裡的股份和股權坐鎮戚氏。除了你戚盡沒有別的選擇了。」
「噓噓,去吧。戚氏本就該有你一分天下的,你從來都不比我差。」
「我又不姓戚,戚氏的天下和我有什麼關係。」喬凜虛彆扭地否認道。
但對於她的否認,戚恪卻並沒有開口反駁,只是笑了笑,但那笑里飽含的寓意卻是喬凜虛看不明白的。
監護室里安靜了一段時間,久到戚恪都快要重新睡著,這才聽見喬凜虛糾結又猶豫地說道:「我要是去了戚氏,就沒有辦法空出很多時間到醫院來了。」
戚恪聞言卻彎起了眼睛,睡眼朦朧但說出的話卻十分清楚,「噓噓,我不會成為捆住你的繩索,我知道你屬於更廣闊的世界。」
我的愛人,去飛吧、去翺翔吧、去成為一隻展翅高飛的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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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戚恪的情況穩定下來,終於又重新回到了普通病房裡。只不過這次喬凜虛依舊沒有來幫她轉病房,而是之前那位熟悉的護工和已經得知消息的井儀和古一瑾來了。
井儀和古一瑾一來就看見醫生給戚恪換藥的場景,兩個女生平時手腕再狠毒,這會兒看見好友的傷口時,都沒忍住紅了眼眶。
「戚恪,你這個丫頭真的太沒良心了!」井儀伸手揉了揉自己眼眶,教訓著戚恪,「兩個多月,整整兩個多月你都不把這件事告訴我們,你到底有沒有把我和阿瑾當朋友?」
戚恪坐在輪椅上,理虧地摸了摸鼻子,「別念了別念了,從我出來到現在,你都說多少遍了。」
「好啊,還嫌我話多,戚恪咱們這朋友真的沒法做了!」井儀一屁股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絕交!今天就絕交!」
「井儀你幾歲了還學小孩說絕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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