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兩人一同用餐，下午午睡片刻，繼續看書習武，或者柳知旭痴纏的厲害會陪著他膩歪一會兒。

晚膳之後，他自然就被拖上了床，進行一些小朋友不應該知道的事情，這樣胡天海地一番就到了第二天。

如此再反覆，連過了四五天，馮憬凜壓根就沒再提及柳絮，仿佛已經忘卻了這個人。

要是去上京之前，聞卓這般表現，柳知旭絕對會開心，但是現在不一樣，越是正常的馮憬凜，對他來說絕對不是個好消息。

在一次他與馮憬凜痴纏之時，柳知旭故意摸上了自己的面具，卡吧一聲響後，他想要掀開面具，正要往下拽。

眼看面具脫離面龐，就要脫離。

結果這舉動落到聞卓眼裡，他輕輕拉開了柳知旭的手，自己的手覆蓋上去，往下按了按，重新合上面具，順便主動吻住了他的唇。

原來……他不是不知道。

柳知旭確信了，什麼時候知道的，更早還是就是那次。

如果真是這樣，為何表現的這麼平靜。

就……好像，他和柳絮，永遠是兩個不同的個體。

不過很快柳知旭便不能胡思亂想了，因為聞卓剛剛咬住了他的喉嚨，讓他呼吸急促，再也無法分心。

事兒後，聞卓沒有表現出一絲異樣，柳知旭更沒有。

兩人就好像……莫名其妙的和諧起來。

但同時柳知旭又覺得，馮憬凜看這他的目光又不像在看他，他的眼裡沒有對自己的喜愛，特別的平靜。

就好像，他從來沒有得到過這個溫潤如玉的青年，一刻也沒有。

柳知旭胡思亂想的時候，聞卓其實也沒忙著，因為他的乖巧聽話，他的老闆已經讓他出去遛遛了，前提是在幾個武功高強的暗衛監視之下。

只不過這樣就足夠了，他會品一品茶，欣賞欣賞魔教的美景。

天氣愈發冷了，魔教再過段時日，甚至會下上小雪，到時整個山上雪白一片，才異常漂亮呢。

他的人馬也潛伏進了不少在魔教中，甚至有的一年前就在魔教附近的鎮子上蹲著，朝廷里也有不少人往魔教里扎。

聞卓上來臥底朝廷是知道的，他已經接到了找到柳知旭從皇宮裡偷取的寶物，還給他說了無數冠冕堂皇給了很多甜棗。

他慢慢把消息往外傳遞，也獲取了無數傳給他的消息。

小戲精，接下來的好戲，你該接著了。

身為魔教尊主，柳知旭有一口很大的湯池，恆溫的，泡一泡舒展筋骨，絕對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