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如此。」

過猶不及，已經覺察自己著急了些的小蛇皮沒有在說幾句，便藉口和莫難分開，佘追知曉剛剛自己失態急了些，這莫難最後那句話，很有含義。

他速來有重大事故時與幾位同僚協商詢問的習慣，相信莫難懷疑也不會存在多久，不過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莫難，不應該存在了。

小蛇皮陰翳的想著，得尋個由頭把他弄下去。

佘追晚間，提著幾瓶美酒，偷偷摸摸去見了三墩，如法炮製了與莫難的問話，與警惕狡猾的莫難不同，在推杯換盞之間，三墩很快和他同仇敵愾把矛頭指向胡英英。

從胡英英開始若有所指故意激怒他們開始，佘追已經隱隱有了懷疑，她話里話外顯露已經猜測或者知曉到底是誰給道門通風報信。

對於佘追來說絕對不是一個好消息。哪怕是胡英英故意設下的局，那她也必須擔上被反噬的後果。

他故意言語誘導著胡英英有重大作案嫌疑，畢竟喜歡在人類世界的胡英英，有著最天然的劣勢。

他們這幾個妖族對人類的痛恨，比起留戀人世間繁華的胡英英來說，叛變的可能幾乎為零。

晚間，聞卓從小白鼠那裡得知，守著程望津的那群天師全部撤離了。

畢竟守了這麼久，也並未查詢到聞卓一絲蹤跡，一個普通人怎會和對人類仇恨入骨的妖君有所關聯，想來這裡也不是那孽障的地盤，加上他最近在其他地方鬧騰的厲害，道門人手短缺也是極為正常的事情，放棄著無關緊要的地方符合他們的作風。

這個消息對於聞卓來說算得上是一個好消息，他心情從下屬那邊回來前的憤怒，瞬間變得有幾分和善，看著兩隻小白鼠也不像隨時能把對方一口吞了的模樣。

姑侄倆抱在一起，小白鼠身板瑟瑟發抖，瞧著大佬殺人般令人窒息的氣勢變得溫和了些，心裡的慌亂無助總算得到一絲放鬆。

兩隻身形差不多大小的小白鼠對視著，從對方眼裡瞧見了滿滿的驚懼，儲備糧還好一些，畢竟跟著聞卓混了很久了，可憐那隻雌性小老鼠可就真的是顫顫巍巍一副要死的樣子。

聞卓也沒管兩人，直接邁著小步子就走了，也沒讓小白鼠跟著自己。

他輕車熟路往程望津的別墅小跑而去，剛落進對方家的草坪，感受著周圍的隱秘鏡頭，貓嘴鬍鬚動了動，熟視無睹大搖大擺的直接沿著外牆，儀態十分優雅的爬了上去。

程望津的窗戶打開了一條縫隙，剛好夠一隻小貓通過的樣子，而此刻天色以晚，他已經睡著了，沉睡中的程望津呼吸平緩，面容在暖色的燈光下顯得無比嫻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