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西笑眯眯的，「懂了，你是說我看起來好欺負是吧？」

塗依依遲疑地點頭。

魚西支著下巴想了會兒，「那我要不要換種風格？」

他瞅了左瀾一眼：「換成左瀾這種冷漠的類型？」

其他人一同搖頭：「平易近人挺好、挺好……」

魚西沒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糾結，他直接說道：「門檻提高，約我見面可以，先把遇到的情況和資料提交到公司，那些人品不佳的，就算價格再高都不接。」

他臉上還帶著一如既往的笑意，但是說出的話卻讓其他人都坐直了身子：「真當公司很好說話？還有遇到這種難纏的『客人』，依依你不要去接待，換公司里的鬣狗妖去接待。」

有的人一張嘴說話就讓人感覺不好欺負，鬣狗妖就是這種類型。

他長相威猛，聲音粗獷，脾氣暴烈又陰險小氣，雖然沒做過什麼大惡事，但是他聲音中自帶顆粒感的沙啞和戾氣，最適合威懾普通人。

左瀾看了魚西一眼，他聲音平靜，對著眾人說道：「有些大老闆，可以進行適當的威脅。」

能因為見不到魚西就對塗依依陰陽怪氣的，十有八九人品都堪憂，私底下都指不定做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遇到這種類型的，左瀾和魚西的看法一致，完全不用對他們太過於客氣。

魚西莞爾：「威脅嘛，你們看著度，別太過都行。」

作為玄學這一行，態度冷漠比好說話要容易辦事很多，魚西自己性格溫吞，但卻不希望公司對外的形象也軟綿綿的。

這件事討論完之後，接下來眾人又開始說起其他話題，一場會議開完之後，已經是下班點了。

「目前最主要的就是招聘，這個我明天會去妖盟論壇置頂之前發過的招聘貼，第一輪面試暫定晴晴負責，黃一天和塗然第二輪面試，我和左瀾誰有空誰進行第三輪。」魚西對眾人笑了笑，「有你們進行前面的面試，到第三輪基本就是走個過場了。」

王晴晴有些發怔，她下意識地站起身：「我第一輪不太行，我只是一個普通人，怎麼能面試妖族和鬼……」

魚西卻擺了擺手，他看了眼時間，發現已經下班了，於是長話短說：「公司里都是妖族和鬼，但是哪個不對你的工作能力很佩服？」

在王晴晴聽到這話有些怔楞的時候，魚西看向左瀾：「我這邊差不多說完了，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左瀾含笑著搖頭，他幾乎是完全放權的狀態，將公司的一切都送到魚西面前。

只不過魚西的態度自然而然，會議室里的其他人也沒察覺到哪裡不對勁，直到這場會議結束，眾人看著魚西和左瀾一前一後走出會議室，才終於後知後覺地發現了那些不對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