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你跟我朋友的聊天。」

杭鶴軒也沉默了下：「我也要跟你說聲對不起，沒進過你的允許就看了你們的聊天記錄。我當時實在是太震驚和生氣了。」

柳柳搖了搖頭，她是真的覺得杭鶴軒的家教很好，發現她做這種事後連一句罵人的話沒有，反而坐在這跟她心平氣和的講道理……或許不是講道理，是告白？

柳柳有點兒坐立難安，緊緊抿著唇垂下腦袋不看杭鶴軒，以往的甜言蜜語在這時候仿佛都離家出走了一般。

「你跟他的聊天記錄都很公事公辦，所以讓我覺得你不是那種喜歡亂搞曖昧的女人。」杭鶴軒深吸一口氣：「我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你，希望你能如實回答。」

柳柳輕聲說：「你問吧。」

杭鶴軒：「你對其他男人都像對待我朋友那樣嗎？」

柳柳回想了一下那些男人令人作嘔的動機，點頭：「比對你朋友還要冷淡。」

杭鶴軒陡得鬆了口氣：「騙來的那些錢都用在什麼地方了？」

柳柳：「公益。」

杭鶴軒坐直的身子漸漸地鬆懈，甚至露出一個如釋重負的笑：「我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壞孩子。」

壞孩子這個詞太過親密，讓柳柳的耳根有點發熱：「你繼續問。」

杭鶴軒：「你喜歡我嗎？」

柳柳沉默了，她沒說話。

杭鶴軒跳過這個話題，又問：「你是不是曾經經歷過什麼？」

柳柳還是繼續沉默。

「那就是默認了？」杭鶴軒恍然大悟：「看來跟我媽猜得差不多嘛。」

柳柳抬起頭看著他。

杭鶴軒這時候也有心情喝茶了，他灌了一口水才說道：「我是個很有原則性的男人，既然你沒觸犯到我的原則，那我們就在一起吧。」

他這話太過理所當然，讓柳柳楞在沙發上，過了好久，柳柳沒說同意又或者是不同意，反而問道：「元姐姐猜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