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知簡說完，大福還在旁邊推銷自己，他叫的可甜了：「清清，你帶上我唄，我……我鼻子靈，可以做很多事呢。」

大福變成人形還有種兔系的可愛，此時充滿期待的看著，實在讓人無法拒絕。

不過，帶個人也不錯，沒必要拒絕。

江亦清就答應了。

靳知簡鬆了一口氣，一旁的大福比了個耶：「我就知道，清清你人特別好！」

靳知簡拍拍大福，讓他跟自己一起走，結果大福耍賴：「我能不能不走啊，我要跟胖胖和奶球玩。」

靳知簡：「……」

「正好明天我一大早就出門，讓他呆在這裡吧。」江亦清見大福這麼想留下來，也沒有拒絕。

於是乎，在變成兔子的大福歡快蹦躂的時候，靳知簡獨自一人，蕭瑟的告辭，扭頭想看看大福有沒有不捨得，結果只看到一個圓圓的兔子尾巴。

靳知簡：「……」

——

第二天一早，江亦清帶著大福一起出發，大福顯然很喜歡外面，以前他沒變成人的時候，作為一直弱小的兔子，他不怎麼敢出門，所以外面的世界，對於他來說特別新奇。

開車兩個多小時，他們到了地方，見到了牟燕來。

牟燕來四十歲出頭，雖然因為家裡來人，整理了一下自己，但是，眼裡的疲憊藏也藏不住，黑眼圈也特別重。

牟燕來的妻子，也是同樣的情況。

牟燕來身邊還跟著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偶爾說話間，牟燕來看偶爾牟蘇葉的眼神，帶著藏不住的恐懼。

可是再怎麼看，牟蘇葉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女孩啊。

「哥哥，你好可愛啊，像我……我的兔子玩偶。」牟蘇葉巴巴的跑到大福面前，蹦蹦跳跳的誇獎。

「是嗎？」大福開心不已，他就是兔子，被說像兔子，當然是誇獎啦～

於是乎，一大一小兩個異常和諧地聊了起來。

趁小孩注意力都在大福身上，江亦清才說起正事：「牟先生，您女兒看著沒什麼問題。」

「不，不是的。」牟燕來似乎回憶起什麼恐怖的事，他說道：「就在前幾天，我女兒說了一些奇怪的話，還有她的眼神，像我……前妻。」

江亦清遠遠的看著跟大福玩的特別開心的小女兒，皺眉道：「你前妻？」

牟燕來：「對，我前妻……她已經去世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