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鳥揉著自己的太陽穴, 然後就這樣趴在桌上,整個人軟成了一團, 有氣無力地說道:「安神無用,至於噩夢不過還是些親人離散的畫面。」
又重新坐了起來, 青鳥的表情又變得輕鬆,「那小傢伙睡著了,有時間來和你聊聊,最近是不是有很多疑問,現在可以問我。」
凌悅瞧著她的眼睛,隨意問了一個問題:「你們這些日子到底在忙些什麼?」
青鳥笑笑,「就知道你會問這個,那狐狸老早就在北國安插了眼線,但因為各種限制,作用有限,如今她自個深入腹地,再結合之前獲得的消息就將者里給看了個透。」
老狐狸自然指的是長公主,凌悅忍不住不悅,徑直忽略了其他關鍵信息,「她哪裡老了。」
這樣的回答完全在青鳥意料之外,她簡直要窒息了,這一個兩個的戀愛腦真是讓人心情煩躁,但也不能要求那麼多,相比悽慘的前世,今生已經算是很好了。
頂著凌悅質問的眼神,青鳥只感覺頭皮發麻,忍不住長嘆一聲無奈道:「行行行!她不老,我老行了吧!」
凌悅見她投降便抬頭去看她的頭頂,那處已經長出了許多白髮,竟是已經白多黑少了,凌悅心一軟,「你也不老。」
「少那我打趣,我雖然不老但也不再年輕,比不上你風華正茂。」
「別說這些了,接著上面說,如今懷慈郡王府的長子和長女都有所行動,準備在那老賊的壽宴上奪權。」
好在這客棧的人都被長公主暗中驅趕出去,不然她們兩個在這談論這些還是過於大膽。
凌悅皺眉,「為什麼是壽宴,那不會有其他賓客,不是難以收場?」
青鳥似乎不是很舒服,她又開始揉搓太陽穴,慢聲道:「因為洛誠照患病不能起,所以只是簡單舉辦家宴,他子女眾多,許多在外,家宴的話會全到,到時候估計會很好看。」
凌悅聽得毛骨悚然,青鳥則是一副期待的模樣。
凌悅知她過往,輕道:「大仇得報就在眼前,你也能開心些。」
青鳥只是笑,垂下頭掩蓋眼中的傷感,「時事遷移,就連恨都快想不起來了,只有對自己無能為力的怨,日夜折磨,難以解脫。」
「凌悅,小栗子最近總愛纏著你,仿佛你才是她親娘似的?」
雲栗會親近凌悅自然是有原因的,那丫頭滿腦子都是怎麼跟她習武,所以這幾天就這麼黏著她,順便凌悅還能從她那裡知道更多東西,包括長公主沒有完全想起前世這件事。
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凌悅是鬆了一口氣的,前世那麼痛苦的記憶,記起來的東西越少越好。
不過現在的凌悅有點心虛,她低頭喝水,見青鳥還在盯著她,就乾咳一聲說:「怎麼會,你永遠都是小栗子的娘,你看起來很累,要不要先去休息。」
總覺得青鳥眼底的黑更濃重了些,可她只是搖頭拒絕,又調侃著:「就這麼不想和我聊嗎?要不我去將那位給請回來?」
凌悅紅了臉,好在房內暗看不見,她咳嗽兩聲正經道:「不用了,除了懷慈郡王府,你們還有其他打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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