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狄捏了捏他的臉：「小傢伙，知道門在哪裡嗎？」

蟲崽子奶呼呼的聲音哽咽，眼神飄忽：「什麼，什麼門吖？」

聞狄輕輕眼尾上挑，捏路西法小臉蛋的手不僅沒放下來，另一隻手也上手捏：「撒謊可不是好孩子，告訴我門在那裡？」

幼崽時期的路西法膽子大，因為年紀小，崽子任性的小脾氣掩蓋不住：「哼，不告訴你。」

聞狄耐下性子：「為什麼不告訴我，總有一個理由吧。」

路西法跟他犟，眼淚花花的，癟著嘴不說話。

蟲崽鼓起腮幫子，緊閉嘴巴，終於爆發了。

「嚶嚶……」

蟲崽細軟奶呼的哭聲，哭得聞狄心都化了，幼崽時期的路西法和成年的不同，不到他小腿高的崽子蜷縮成一個矮墩墩，頭埋進嫩藕似的手臂彎，壓抑自己的哭聲。

聞狄心裡內疚，顧不得那麼多了，把崽子從地上抱起，抱坐在他結實的小臂上，有一搭沒一搭輕輕拍蟲崽後背，不敢使太大的勁兒，小崽子在他懷裡嚶嚶嚶哭了好久。

終於哭夠了，聞狄穿的白襯衫濕了一大塊，蟲崽不好意地說：「對不起，我不是有意。」

聞狄低頭，對上路西法水光瀲灩含情水眸，心口一動，忍不住欺負道：「嚶嚶怪。」

蟲崽：「嚶，嗝！」

「小嚶嚶怪。」

蟲崽幼小的心靈受到來自心上 蟲的創傷。

哭腔：「你壞。」

「嗯？我說錯了嗎，路西法，小嚶嚶怪。」

蟲崽胖乎的小爪子，可憐兮兮撥動聞狄襯衫的紐扣，嘴巴里依舊停不住哼唧的嚶嚶委屈。

路西法越忍越急，聞狄看他又要憋氣，一直輕輕拍蟲崽柔軟的背脊，讓他打哭嗝可以正常喘氣。

「嗝，謝謝，嗝，閣下。」蟲崽喘勻了氣，眼淚汪汪的將頭埋進聞狄胸口。

奶聲奶氣道：「閣下，你好好。」

聞狄失笑：「剛才不是還說我壞麼，怎麼突然就好了，小嚶嚶怪真善變。」

「閣下，壞，我喜歡，好，也喜歡，特別的喜歡。」

蟲崽身上自帶奶香，混合雪山玫瑰的味道，聞狄身心舒暢，拍打背脊的手一直沒停，眉眼含笑，喜歡極了這個時期的路西法。

聞狄想，如果有一天他不討厭小孩子，路西法功不可沒。

聞狄放柔了聲音，哄道：「告訴門在哪裡好不好，我得救救以前你，視頻音頻里的事多多少少影響了你的精神領域，你現在是SS級雌蟲不能讓這些成為你念念不忘的夢魘，精神暴。亂特別疼，雙S雌蟲的精神暴。亂更是想都不敢想，路西法，告訴我門在哪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