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派以陣法和煉器出名,對這陣法竟毫無辦法?還有陪同我們入陣的人為何只有你?按理說也得派個更高等級的。」
寧淞霧眼中閃爍著探究,凡事多留個心眼總是好的,畢竟在物質生活富裕的條件之下,爾虞我詐才是常態。
賀蘭眠眠似是未覺,平靜回答:「說來可能有些自大,但鎮啟宗陣法造詣最深的那個是在下,只是如今修為跟不上陣法造詣。」
寧淞霧看著這個一臉平靜的少年,那眼神仿佛就在說你就吹吧你。
她冷笑兩聲:「仙君可不要嚇我,你如今才多大,可別告訴我你睡夢中也在學習。」
賀蘭眠眠的臉色也變得有些不解:「寧仙子怎麼知道?其實我也很奇怪,在下六歲之時就開始做怪夢,夢見自己在研究陣法,後來接觸仙道之後,對那些陣法也有熟悉之感,上手十分簡單。」
這樣的說辭寧淞霧當然不太相信,她認為這賀蘭眠眠就是跑過來尋自己開心,可她突然想到自己一覺睡醒後修為就直接上了金丹,而且每睡一覺修為就增長一分。
挖苦的話堵在喉嚨里不上不下,萬千糾結之下寧淞霧只說了聲:「那覃仙君可真是天才,鎮啟宗有你真是福氣。」
賀蘭眠眠笑了:「寧仙子也是,能讓青霜尊者青睞的人定是不凡,在未來寧仙子應能成為人族的支柱,讓那些可恨的妖族聞風喪膽。」
看來又是個討厭妖族的人類,明明這些人都沒有切身感受妖族,當然寧淞霧不會將自己的見解和別人分享,以人族的身份為妖族說話這本身就是愚蠢的。
寧淞霧淡然應承著:「過獎,我只是個膽小鬼而已。」
「寧仙子不必如此,硬是要說的話我才是膽小鬼,不怕仙子笑話,其實我很厭惡爭鬥,不論是與人爭還是與妖爭我都不喜,好在師父他體恤我,只讓我研究陣法,至於其他他不曾過多干涉。」
賀蘭眠眠說起他的師父時總是在笑著,像春日的暖陽一般溫和。
看上去他和他師父的感情很好,不像是要和自己搶師父的樣子。這樣想著寧淞霧對他的印象又好了些。
除開偏見不看,賀蘭眠眠這人算是很乾淨的男孩子,他一心鑽研陣法,對任何人都以禮相待,即便受了冷遇也不會放在心上,寧淞霧不是對他有興趣,只是覺得這樣好脾氣的人不應該來這些渾濁的地方。
不過這又與她何干呢?寧淞霧向來不喜雪參與別人的事,凡事自有定數。
「對了,寧仙子此次重傷是我之失,我帶了賠禮過來。」
「仙君不必如此客氣。」
寧淞霧嘴上說著不客氣,可是眼睛卻透露出一股你快拿出來的意思。
賀蘭眠眠失笑,只覺得青霜尊者的徒兒與別家仙子都不一樣,準確來說是有些不要臉。
「仙子不必客氣。」
說完賀蘭眠眠便開始在儲物戒指中翻找起來,可能是戒指中塞得有些多,他先取出了一部分物品放在房間的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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