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我發現得早,你明日是不是就要將那相好領進門,跟我姐妹相稱,還是要我這糟糠之妻伏低做小?叫她一聲姐姐?」
冉繁殷一頓輸出猛如虎,堵得寧淞霧目瞪口呆竟無言以對,冉繁殷虛構的這些事情,讓她一時間無法招架。
這時周華秀、查樂、聞香等人聽到動靜,也從屋裡出來,沒想到竟是冉繁殷搞出來這麼大動靜。
「你是啞巴嗎,這時候還裝縮頭烏龜,逃避是沒有用的。」見寧淞霧遲遲沒有答覆,冉繁殷開口提醒。
「夫人,夫人你要相信為夫,為夫潔身自好,從不沾花惹草,今晚確實累了些,你先進屋,夜深該睡覺了。」寧淞霧支支吾吾說著,也不知道配合得好不好。
「霧兒?」周華秀腦子嗡嗡直響,手扶著額頭,身體搖搖欲墜,靠在王嬤嬤身,反覆思考著冉繁殷說的話,衝擊力極大,畫面感極強。
周華秀甚至懷疑自己在做夢,還是個無比荒唐的夢。
「阿母。」寧淞霧對著周華秀搖了搖頭,否認自己並非像冉繁殷說的那樣。只是她的否認顯得有點多餘,在周華秀眼裡怎會不知道。
周華秀求情道:「殷兒,我以當家主母的人格擔保,霧兒斷然不會做這種事,其中或許有什麼誤會,你隨阿母回房,我們屋裡說。」
「阿母,她嘴裡說著一世一雙人,背地裡卻跟著相好談情說愛,若是覺得妾比不上那相好,那和離便是。」冉繁殷自然知曉,但戲才剛開始。
人說家醜不可外揚,冉繁殷高聲的控訴引得周華秀十分不滿,壓著心中的怒氣,說道:「殷兒,有話回屋裡好好說,不要讓外人看了笑話。」
「阿母,今日他不給我一個交代,我勢必跟她掰扯到底。」冉繁殷絲毫不退讓。
終於驛站里睡著的人都被吵醒了,被迫看起了熱鬧。
四人中為首的刀疤男見狀輕舉右手示意,其他三人看見手勢將出鞘的利劍收了回去,躲在看戲的驛卒身後默默觀察。
「霧兒,你跟殷兒服個軟,咱有話回屋裡說。」周華秀見人越來愈多,擠在客廳里看熱鬧,想趕緊息事寧人。
「阿母,您自小就教育我做人要誠信,這莫須有的事實在有損兒的名節,兒怎麼能認呢。」寧淞霧堅持冉繁殷交代的不能出屋跟她對峙。
「好你個莫須有,寧淞霧,你是覺得我誣陷你嗎,好啊,大夥看看,這個負心漢有多無恥。」冉繁殷舉起右手中的香囊振振有詞的說道。
冉繁殷晃了晃手中的香囊問道:「阿母,這香囊您可曾見過?」
「殷兒,你這是為何,咱回屋裡去好不好。」周華秀見冉繁殷還不依不饒,擔心她繼續鬧下去。
「阿母,您可曾見過?您只需回有或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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