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夫撿起回道:「是,二爺。」
「麻子,你說今兒,是什麼黃道吉日,竟有這等好事。」中年男子高興得合不攏嘴。
「是二爺賺大錢的好日子。」車夫附和著。
中年男子:「哈哈哈哈,快些趕路,買主等著要人呢,完事了帶你去杏花樓吃酒,再到長樂坊過過手癮。」
一個月前,建康十七年正月中旬。
重回重州郡的第二天殷晨,寧淞霧仔細劃分工作細則,兩三個衙役負責一個片區,下沉基層,統計落地災情,再匯總至寧淞霧手裡,根據災情嚴重程度,做災後重建工作。
寧淞霧查樂兩人負責陌上桑,陌上桑的災情比預想的嚴重,周邊郡縣調集來的幾百擔桑葉也只暫時緩解目前幾日的用量,遠些的州郡路途遙遠耗費時日,蠶等不起,遠水如何解近火。
盛宗下了命令務必確保今年桑錦的產量,不宜減產過多,寧淞霧冥思苦想得出走水運的結論。
過往貨運都走官道,雖然平坦寬闊,但是路途較繞,而水運只要將陌上桑上游的河道疏通,通州運河便可暢通南下至重州,不出兩日,便可將桑葉運到,比陸運要節省三日之多。
似乎上天也在幫助寧淞霧,雖回重州後的兩三日裡偶有大雨,但之後天朗氣殷,陽光明媚,加上寧淞霧早早命人將河道疏通,加固堤壩,安撫民心,短短半月災情逐漸好轉。
毀壞的桑林也重新種上了桑苗,陌上桑的街坊民居均仔細消毒一番,防止瘟疫發生,一切都在盡然有序的進行著。
這段時日起起落落的為官之路實在坎坷,好在所有的付出都得到了正向的回報,寧淞霧頗感欣慰。
寧淞霧在衙署一住便是一個多月,之後也就發生了寧涇陽半夜發怒痛罵寧淞霧一事。
喝完大補雞湯的翌日殷晨,寧淞霧醒來時頭痛欲裂,費力張開眼發現自己正睡在床上,而外衣早已不知所蹤。
糟了,寧淞霧心頭一震,身邊沒有冉繁殷,隨之而來的酸痛感,提醒她昨夜似乎發生了什麼事,可是她卻毫無印象。
她不知道,這是冉繁殷第二次讓她睡地板,殷晨才拖她上|床,給她脫去外衣,是為了不弄髒床。
冉繁殷在梳妝檯前擺弄妝容,聽到床上傳來的聲響,意識到寧淞霧醒過來了,出聲道:「霧郎,醒啦,洗漱一下,我們該去吃早飯了。」半句不提昨夜發生了什麼。
寧淞霧臉色慘白,掀開被子仔細查看,並無不妥之處,然道昨夜無事發生?那為何會渾身酸痛,頭腦發脹。
「昨夜,睡得好嗎?」寧淞霧試探問道,又害怕從冉繁殷嘴中聽到什麼不該聽的。
冉繁殷轉頭看她,似笑非笑,一字一句說道:「非!常!好!」心裡早已把寧淞霧罵了千萬遍,居然還敢問睡得好不好!
昨晚在寧淞霧回房前,冉繁殷將下人送來的雞湯,加入自己研發的蒙汗藥,藥效很好,寧淞霧喝完馬上昏厥過去。
但是寧淞霧的呼嚕聲響徹通宵,震耳欲聾!要不是怕擔上謀殺親夫的罪名,冉繁殷估計把她捂死幾百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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