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來等咱們離開武訓營,說不定正趕上北境開戰,你想去嗎?」
「不想。」祁燃回答得很果斷。
「為什麼?」
「我不想去,也不希望你去。」祁燃說著看向江寒之,目光中帶著讓人看不太懂的意味。
江寒之失笑,「總得有個理由吧?」
「沒什麼理由,就是不想。」祁燃說著把手裡的松子放下,起身道:「我困了,去洗漱。」
江寒之有些懵,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感覺祁燃情緒不大好。可他方才也沒說什麼不該說的話啊?
奇怪了。
這晚,祁燃回來後便睡了。
江寒之本想問問他,見他不想說,也沒勉強。
次日,祁燃便回了自己家。
等他們再見面時,已經到了初六。
這日祁父祁母張羅了家宴,邀請江寒之一家人去做客。以往每次都是他們去江府,此番也算是禮尚往來。
席間,兩家人聊得十分熱絡,後來話題轉了一圈,不知怎麼就轉到了江溯身上。
「溯兒難得今日不用當值,多喝幾杯。」祁父張羅他喝酒。
江溯並不推脫,老老實實端起酒杯敬了祁父一杯。
「溯兒快及冠了吧?」祁父問。
「是,今年正好及冠。」江父道。
「親事該定了,不能再拖了,我和他這麼大的時候,祁燃都快出生了。」祁父笑道。
「有媒人牽線了,過了年正說兩家人相看相看呢。」江母說。
江寒之一怔,他整日不在家,倒是第一次聽說此事。
「哪家的姑娘?」祁母問。
「杜尚書家的千金,說是今年十七了,比溯兒小了三歲。」
江寒之聽到杜家千金,鬆了口氣。這一世,兄長的婚事似乎提前了些,好在人選還是杜姑娘,這說明倆人還有機會。
「杜尚書家的千金,那不錯啊。杜家是書香門第,那孩子想來定是個知書達禮的。」祁父道。
「是啊,溯兒去歲立了功升了中郎將。如此年輕有為,與尚書家的千金也算是門當戶對了。」祁母說。
杜尚書是文官世家,他們家則是武將出身,若是放在前朝,文官武將大都互相看不上,結親只怕很難。不過放在本朝,卻很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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