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江父私下便琢磨過此事。
只是每每想著想著總不免氣悶,後來就不了了之了。
既然這倆兔崽子不打算分開了,成個婚確實更名正言順。
後來兩家人商量許久,最終決定在京郊的園子裡把兩人的婚禮辦了。那園子是先前皇帝賞給祁燃的,因為他在北境時曾救過三皇子一命。
江寒之並不想把事情弄得太複雜,想著只把兩家人聚到一起,再叫上關係比較好的朋友,大家一起吃個飯,差不多是那麼個意思也就行了。
沒想到其他人倒是挺上心,祁父和江父聯手幫他們打了一對柜子,江溯親自染的紅漆。江母和杜姑娘親自盯著置辦了兩人的喜服,祁母則幫著置辦了一套大紅的被褥。
大婚那日,祁燃托三皇子把禮樂司的人弄來了,還請了黑無常來替他們證婚。雖然邀請的賓客不多,但場面依舊十分熱鬧。
「當初你老說他倆是娃娃親,我還當鬧著玩呢,沒想到如今成了真的。」成圓看著身穿大紅喜服的江寒之和祁燃,語氣滿是感慨。
一旁的三皇子撇了撇嘴:「你還記得從前祁燃老找我晦氣吧?」 「他平白無故找你晦氣做什麼?」成圓問。
「呵呵,那小子一直以為我跟他一樣對江洄有意思,害我白白受了那麼多年的針對。」 「沒想到你這麼大怨氣呢?」成圓失笑。
三皇子抱著胳膊,眼珠子一轉,而後湊到成圓耳邊嘀咕了幾句。成圓聽了他的話眼睛一亮,兄弟倆當即相視一笑,滿臉的「不懷好意」。
大婚的儀式並不繁瑣,兩人拜了天地後便去招呼賓客了。
在場的都是實在親戚,也沒人起鬨灌兩位新郎官喝酒,就連成圓和三皇子都挺收斂。江寒之原以為酒宴上怎麼也得喝個大醉,沒想到直到散席都還挺清醒。
「累不累?」回到新房後,祁燃幫他脫去了婚服的外袍。
江寒之沖他一笑,「你要是累了咱們就睡覺。」
「你猜我累不累?」祁燃把人往懷裡一拽,抵著他的鼻尖道:「你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嗎?今晚我就沒打算讓你睡。」
「這會兒時辰可早著呢,你別吹破了牛皮。「江寒之揶揄道。
「有道理,我還是省著跟你耍嘴皮子的力氣做點別的…」祁燃說罷傾身吻了上去。
兩人自剖白心意後,幾乎日日都會親近,可他們過去的親近只限於親親嘴,或者互相幫助一下,從未到過最後一步。祁燃無數次有過想越界的沖.動,最後都忍住了。
直到這一刻,他終於可以和江洄往前再邁一步。
「等會兒。」江寒之稍稍退開些許,提醒道:「沒喝合卺酒呢。」 「對,這個不能忘了。」祁燃忙拉著他走到桌邊,倒了兩杯酒。
兩人喝了合卺酒,祁燃再次摟住他,想繼續方才的吻。
「等等。」江寒之再次推開他:「是不是忘了反鎖門了?」
「進門時你自己鎖的,怎麼這麼快就忘了?」祁燃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問道:「洄兒,你是不是有點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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