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衣服穿起來。」
鼬撿了一件裡衣遞給東流,依舊保持別過臉的姿勢。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鼬不停在心中默念,試圖管住他想不停探索的目光。他雖然不自詡為正直的人,畢竟作為忍者他一直做著暗殺、偷襲的勾當,但不代表他在那方面對女人有下流的心思。可是,東流不是「一般」的女人,是他喜歡的女孩,是他心心念念的姑娘。現在,這個唯一的女孩幾乎赤條條地站在他面前,他真的有些把持不住了。
不行了,還是轉過身吧。
鼬將衣服遞到東流手中就快速轉了過去,而就在這零點一秒的間隙中,他的餘光還是掃到了東流裸露在外的肌膚,以及潔白皮膚上一道可怖的疤痕。
那是被燒紅的烙鐵燙爛掉的皮膚,東流身上的鞭痕都被木葉的醫忍仔細消抹盡了,只有胸上那一處被毀壞得太甚,新肉長好後留下了暗紅醜陋的傷疤。
鼬的心重重沉了下去,那是東流「死」之前遭受虐待的罪證,當初的情形重新在他腦海中浮現,臉色蒼白、滿目蒼夷的東流在他的懷中一點點失去溫度,慢慢流失生命......
他耳朵上的殷紅已經消退了,轉而到眼瞳升騰起濃黑的紅色,三角風車狀的萬花筒紋路顯現出來,血沿著臉頰滴到榻榻米上。
「鼬,你怎麼了?」
東流把衣服重新裹好,她剛剛才找回一點神識,後知後覺到她在鼬面前失了態,正不知道要如何化解窘迫呢,回過頭來,鼬兀自站在那裡,都開著萬花筒流血了。
東流滿頭問號,她知道鼬對她的心思,按照常理來說,就算鼬不如他看上去那樣沉穩,激動得要流血,血也應該從鼻子裡面流出來而不是從眼睛裡面流出來啊。
「沒什麼......」
鼬平復好情緒,眼瞳重新變為黑色。
東流皺眉,鼬這個悶聲葫蘆她是不知道賣得什麼藥,可看到那兩條觸目驚心的血痕,東流的心緊緊揪了起來。
這個傢伙,肯定在濫用萬花筒寫輪眼了吧。
東流拿出帕子遞給鼬,示意他把臉上的血擦乾淨,自己則按在他太陽穴兩側,瑩綠的查克拉亮起來,用醫療忍術溫養著鼬眼睛上的筋脈。
「萬花筒寫輪眼,很好用吧。」
東流給鼬做著眼部按摩,突然沒頭沒腦甩出來這一句。
「嗯......」
鼬聽出來東流陰陽怪氣的語氣,沒敢吱聲,只低低淺淺應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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