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禟問了個他一直想問的問題：「我們做什麼都會被直播嗎？」

比如解決生理問題。

然後他在戚璟牧的臉上看到了奇異的表情，顯然是理解了他的意思，男人淡定道：「帝國在保護個人隱私方面做的還不錯，所有直播設備都有自動識別功能，當……」

聽著這長篇大論的開頭語，褚禟趕緊搖頭：「停！我不想聽，我也聽不懂，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對了！阿波星那個地洞是怎麼回事？」

那個明顯有人類痕跡的地洞，不可能是蟲族自已修建出來的。

一般蟲族的智商都不高，除了戰力強大，其他的與尋常野獸一般無二，只有等級夠高和品種特殊的蟲族才有尋常人類的智商。

整個蟲族智商最高的就是蟲母，但是蟲母一般只會待在蟲巢內，輕易不會離開。

想要抓到蟲母是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而且每當現任蟲母死亡，下一任蟲母就在同一時刻會誕生，就很神奇。

這是個令戚璟牧非常不愉快的話題，他的腦中自動浮現找到少年時，少年狼狽不堪的模樣。

雙眼迷離的少年倒入他的懷中，淋漓的鮮血染紅了他新換的衣衫，那一刻，他的心揪得厲害。

如果可以，他真想把少年關在華麗的金籠里，作為僅他一人可見的珍寶。

「戚璟牧？」褚禟歪頭，「怎麼了？是不方便說嗎？」

戚璟牧發現此刻少年圓溜溜的眼裡只有他一人，心裡動容：「沒什麼不方便說的，那是個古老的實驗室。」

「那些蟲族都是曾經的試驗品。」

褚禟迷茫了：「阿波星怎麼會有實驗室？難道以前阿波星也有人類存在？」

也不是沒有可能，曾經有人類生活在阿波星，但因某種因素導致人類滅絕，或者逃離。

「那裡現在怎麼樣了？」

「已經被軍隊接管了，目前正在調查內部信息，很快就能得出結論。」

褚禟攤手：「好吧！」

這種事情和他的關係並不大。

他眨著星星眼：「戚璟牧，我想看阿波星內其他軍校生的實時直播。」

作為帝國皇帝，怎麼可能連這點權限都沒有？

要是沒有，那還是回家吃土去吧！

戚璟牧挑眉，故意道：「你叫我什麼？沒聽到。」

總是直呼他大名，他在這小傢伙眼裡難道沒有別的身份了嗎？

略聞其意的褚禟弱弱問道：「那我叫你什麼？」

「你說呢？」

褚禟：「……璟牧？」

戚璟牧但笑不語。

「……牧牧？」

戚璟牧笑意深了點。

褚禟咬咬牙，期期艾艾道：「……老、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