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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貓崽是穆重養的,四捨五入就是對方的兒子,而現在兒子跑來他這裡尋求幫助,再四捨五入一下,自已算不算成功取得對方兒子的認同?

那下一步是不是在兒子的助攻下開始牽橋搭線?

秦無寒:「……」

秦無寒沉默,偷偷捏眉心,他意識到自已的某些想法過於跳脫大膽不切實際了。

老闆只是身體虛了點,他怎麼總是把對方想像成柔弱不能自理的嬌花,這次更離譜,還是喪偶帶娃的守寡式小白花。

秦無寒不由的心虛,下意識看向穆重的方向,卻見對方也在看自已,臉上還帶著欣慰開心的微笑。

像極了夾在兒子和新對象中間不用為難的小寡夫。

秦無寒:「……」

他狠狠閉眼,覺得自已回去後有必要讀幾本紅色文學巨著洗洗腦子。

穆重不懂秦無寒為什麼突然一副深刻自省的樣子,就算他和人類相處了幾千年的時光,有的時候卻依舊搞不懂人類過於活潑發散的腦子裡面會想些什麼奇怪的東西。

穆重看不出個所以然,只能先將自已的注意力轉移到正事上面,遠遠的打量被小木雕強行封印的「人」。

那些黑漆漆黏糊糊的膠質被小木雕吸走,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女人,一個穿著紅色鴛鴦嫁衣,面生黑斑渾身焦黑的女人。

寬袖一揚恰似垂落繁花,鮮紅嬌艷的婚服上還點綴著數不清的金線珠寶,雍容華貴如同珠光寶玉堆砌起來的富貴牡丹花。

可惜斷花入泥嬌艷不復,除不去的黑斑和燒焦的痕跡纏滿新娘的周身,把碾落的花朵變作惡臭的淤泥沼澤。

這才是始作俑者的真身——一個早已死去的新娘。

新娘的力量被小木雕封印住了,再加上剛才打鬥的時候受了傷,這會兒站都站不起來,只能趴在地上,一雙滿是血液浸染的眼睛死死盯著穆重,恨不得撲過來從他身上啃下一塊肉。

穆重現在還走不動路,只能招呼秦無寒代步,讓他把自已放到女人邊上兩米的位置。

「我以為你已經成厲鬼了,沒想到還有意識。」

穆重有些意外,抽出紙筆看向新娘:「可還記得名字與生平?」

既然還有意識,那就有必要走一下流程,之後警察局的人來了也好有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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