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森:「…………」
我不是太好。
紀父到底還是走了。
傅書行推開紀恂一點,說:「蛇蛋不會憑空不見,最大的蛇是蟒,但它的蛋也不會有那麼大。你告訴我,那個蛋到底多大?」
「就,就……」紀恂抖個不停,邊回憶邊用雙手比劃了個橄欖球那麼大小的形狀。
「沒見過這麼大的蛇蛋。」
「行哥你見過很多蛇蛋嗎?」
「蟲族也沒這麼大的。」傅書行思考片刻,認真問:「紀恂,你好好想想,有沒有可能是你真的看花眼了?」
剛剛紀恂就在思考這個可能性了,被他這麼一問,只好說:「我昨晚好像喝醉了。」
傅書行:「?」
紀恂說:「我不太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周曉芸說這個是斷片,喝酒後才會有的狀況。」
「你什麼時候喝的酒?」
「在宴會上。」
「不可能。」傅書行根本沒看到紀恂挑食物的那個自助台上有放任何酒品,那邊食物基本上都是給小孩吃的,提供的是果汁飲品。
紀恂:「你怎麼知道?」
傅書行道:「昨晚飛行器上沒聞到你身上有酒精味。」
紀恂心想也是,哨兵鼻子都很靈。
那到底怎麼回事?
傅書行:「你不記得了?」
「是,我就記得你送我回家,然後我沒帶鑰匙,等爸爸媽媽回來我才回到臥室,但這期間好像發生了什麼很重要的事。」
傅書行從紀恂的表達中聽出了重點。
他想起中午他爸問自己,紀恂回家後遇到什麼知不知道。
也就是說,紀恂所謂「斷片」的這段時間裡,發生了挺嚴重的事,所以伯父伯母才會到訪他家,找他爸談事。
「下去吧。」
「我、我不敢……」
傅書行說:「我在這,就算是成年蟲族我都給他撕了,何況只是一顆蛋?卵生動物存活率很低,它們不一定能成功孵化,何況孵化期間蛋殼很脆弱,不用害怕。」
紀恂聽到傅書行低低沉沉的說著話,到後面已經聽不到他說什麼了,只覺得聲音溫柔又耐心。他困的眨了眨眼,然後就睡著了。
傅書行很快就從小嚮導那均勻的呼吸聲中判斷出他已經睡著。
可傅書行沒有把人抱到床上。
他輕微的調整姿勢,儘量讓紀恂睡得更舒服一點。
臥室角落,垂耳兔也已經睡了,它側躺在郊狼身邊。
郊狼則用毛茸茸的大尾巴溫柔的環繞住小兔子。
這樣坐了很久。
傅書行耳朵突然輕輕一動,他聽到了樓上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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