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書行:「我能不知道?」
紀恂:「?」
紀恂:「什麼意思?」
傅書行薄唇一抿,卻不願意再說,只說:「反正那種人你離得越遠越好,如果你還想要安安穩穩倖幸福福的過一生。」
紀恂聽到這話就不開心了,「我為什麼想要安安穩穩倖幸福福的過一生?我就不可以波瀾壯闊再倖幸福福的過一生嗎?」
傅書行:「……」
傅書行掃他一眼,「別跟我咬文嚼字。」
紀恂哼一聲,抱著已經睡著的大王蛋摸一摸。
前一天半夜才回到家。
周休第二天,紀恂睡到了日曬三竿。
紀恂眼睛還沒睜開,就察覺到大王蛋在床上哼哧哼哧的滾來滾去做運動,似乎想鍛鍊身體,爭取早早破殼。
紀恂睜眼看它,心疼又感動的摸摸它。
然後長嘆一口氣。
紀恂坐起來,捏住自己鼻子,灌下他媽媽前不久放到床頭柜上的那碗滿滿的、苦得人頭皮發麻的中藥!
喝完中藥,紀恂就拿著書本到院子裡學習去了。
秋高氣爽,太陽明媚。
通訊器叮咚一聲響。
紀恂拿起來看,是趙展磊的訊息,說柏喚辰還是沒有任何回訊。
昨晚回來的途中,趙展磊甚至還有模有樣的推理分析——柏喚辰很可能是故意說無法赴約,就為了讓紀恂主動去柏家。
大晚上的,兩人一旦發生點什麼不清不楚的,或者被「別人」「抓」個正著。
那後續很多事情都會像趕鴨子上架,賴也賴不掉。
自然界有很多有劇毒的存在,植物,動物,食物……
因為知道有毒,所以不會去碰。
可誰也不會給「人心」貼上有毒的標籤,所以誰也不知道人心歹毒。
而且能猜出來的歹毒險惡那都還不算歹毒險惡。
情況只會更糟。
兩個哨兵昨晚你一言我一語,一直向小嚮導輸出這個世界有多危險,陌生人有多麼不可靠。
紀恂卻左耳進右耳出。
紀恂到最後還是決定堅持自己的認為:柏喚辰不是壞的。
不是因為柏喚辰也沒精神體。
而是那晚的接觸,讓紀恂覺得柏喚辰是個骨子裡就很溫柔的人。
如果柏喚辰真的不是嚮導而是哨兵,那他就是紀恂見過最溫柔的哨兵。
以前傅書行還能算一個。
現在不算了。
可是。
紀恂放下通訊器,心想:溫柔不溫柔的,他們以後應該也不會再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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