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是將人民幣按照十字分割，如果缺少1/4隻能半額兌換。四是如果由於變色、污損程度嚴重等其他特殊情況導致無法判斷真偽，則不能兌換。」

晚上根本就沒有吃，竟是分析假幣，中間又被銀行沈經理打了個岔，一天的工作後，晚上十一點零六分，鄭隊和許清在一公里外的夜間燒烤店再吃點，老闆上前招呼，「來咯，兩位，兩位點什麼燒烤。」

「她點。」鄭隊開口，許清接過菜單，「一瓶白的，兩瓶啤的，烤饅頭，兩個，韭菜兩個，蔬菜，圓白菜，兩個，肉的話，豬肉四個，雞翅四個。」許清把菜單遞過去，鄭隊又點了，主要是碳水和肉串。

鄭隊看著服務員拿上來的牛欄山，「不是，許清，喝白的，案子現在壓力這麼大嗎？」

「酒是糧食精，越喝越年輕，來吧，鄭隊，祝你越來越年輕。」

許清敬酒。

鄭隊一小杯白酒，直接幹下去，回歸正題，「許清，你覺得這個假幣，咱們還查下去嗎？」

「假幣這條線。」許清拿起一個烤饅頭，碳水滿足，「關鍵是咱們目前不能推測出，兇手是為什麼郵寄假幣，剛才那個沈經理，提供的線索，倒是一個方向，殘幣換真幣，再變造，才能隱瞞過咱們隊的驗鈔機。」

鄭隊接過服務員遞上來的啤酒，給許清倒上，「先放一放，也行。」

「4.03火災案，你查的怎麼樣？」

「還有那個受害者家屬，陳峰，你倆查到什麼了。」

許清打開手機照片，遞去，「這是陳峰的媽媽照片，陳峰說，他十八歲離家出走後，就去火災現場找了線索，結果發現了這個照片，他的解釋是，當年在西湖景區，他爸爸給她媽媽照的，在火災現場，被燒了一點。」

「這個陳峰媽媽，和西湖女屍的姿勢，拍照地點太像了吧。」鄭隊開始觀察細節，西湖景區的二十周年，「西湖景區的二十周年，那應該是在1998年左右，許清，你還記得那個招聘信息，說是替代品B的主要工作內容，就是要模仿A的行為。」

「你說——」

許清搖頭，「鄭隊，我認為這照片和西湖女屍，完全悄然，陳鋒曾說過，這是他媽媽的照片，你說的很對，當時就是西湖景區的二十周年，咱們安州這個西湖景區，陳鋒已經去西湖景區問過了，西湖景區確實有這個二十周年活動，就是你說的在1998年左右。」

「據陳峰所述，西湖景區老工作人員回憶，這個照片，是他爸爸和媽媽在1998年的時候，在安州西湖景區遊玩的時候照的，當時有免費拍照服務，但他爸爸覺得，工作人員拍攝的不是很好，就親自給他媽媽拍。」

「所以這個照片，他媽媽是在很深情的看他爸爸。」

許清又上網輸入關鍵字，「1998年西湖景區的二十周年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