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一路更上去，在槍口對準門把手的那一刻，落下了槍，從窗外確定，陳小姐和小男孩在吃東西，放下心，在辦公室外站守。

「我叫劉余杰，這是我媽媽的辦公室，我媽媽是很厲害的醫生，你呢？」小男孩主動自我介紹著，隨後把雞腿遞給小女孩，「謝謝你，但，我忘記自己名字了。」接過雞腿，又放下，蹲在地上，不舒服。

坦度里烤雞，南區著名料理，整隻雞先以酸奶和香料醃漬過後放入南區特製坦都爐窯內烤，烤完後雞肉呈現紅色狀態，吃起來帶點辣味，小男孩疑惑，「忘記了你自己的名字，好奇怪啊。」

又看了遞去的雞腿，被放下，「你不喜歡吃辣椒的肌肉嘛。」陪著小女孩蹲下，拉西是南區式優酪乳的飲料，酸奶、水、香料、糖或鹽調製，「那你要喝西拉嘛，你不能不吃晚飯，老師說不吃不是好學生。」

「這樣你媽媽會擔心你的。」

「媽媽？」小女孩搜刮有關媽媽的記憶，什麼都想不起來。「你先穿白大褂吧，我你穿的好少，這個小的白大褂，可是我媽媽給我親手做的，媽媽說了，我長大可是要做醫生的，救人，治病。」小男孩把白大褂給小女孩套了上去。

夜晚，今天是第一天，有陳小婉住進來，劉小葛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靜，去關診所大門的時候，果然外面是陳閆野派來的人，再回到兩個孩子的房間，說是房間，其實是值班室，小女孩穿著白色純棉睡衣，睡著了，眉目看著可愛多了。

給小女孩蓋好被子，從小拉扯小男孩粗糙習慣了，小女孩睡著肉腳都是軟軟的，香軟的。「媽媽，好熱，不要丟下我。」指尖顫抖，劉小葛眼眶濕潤，小聲關上了門，指尖還留存小女孩的溫度。

「對不起。」

「真的，對不起——」

第二個療程繼續，因為小女孩才13歲，並且防備心理很強，治療結果並不顯著，治療室外，「因為MECT治療它的適用範圍，本質是幫助到更多的精神心理疾病患者，所有對陳小姐，並不顯著。」

「並且因為陳小姐之前的生活環景，13歲的年紀，已經形成了較獨立的思維模式，所有很難被改變，您之前要求的，我在她甦醒的時候，嘗試叫了她的名字，但她是沒有反應的，並且對保鏢的情緒，有一定程度的應激動作，可能潛意識裡牴觸這些保鏢。」

「所以，能不能讓保鏢在大門口外保護就行。」

陳閆野從身後用毛巾擦乾淨了手上的鮮血，才回身，正對劉醫生。

「不行。」

「我需要保護小婉的安全。」

「她會適應保鏢的存在。」

說實話，劉小葛感受不到一分一毫保護意圖，偏執的占有欲，控制欲倒是強烈到她一個外人，都能被嗆到的程度，勇敢上前，「陳先生，對於您現在的態度，我想問您一個問題，可以嗎？」

（補2024，8，18）

10 極限15天

對面無言，表示默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