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寧古爾仿佛看穿了格雷爾內心所想,他繼續道,'花容還小, 17歲按照地球人的標準是未成年。我從蟲母出生的那一刻起就開始守護她,她深受家庭的創傷有著你我難以想像的苦楚。 '
'容容不通情愛,她的成長環境讓她與男女之情隔離。所以格雷爾、你之前的所作所為對花容來說是一個難以癒合的傷害! '
'你應該保護她,你卻在傷害她! '
「我……」格雷爾無力反駁,只能雙手抱胸倚靠在扶手沙發上,「那你說,我們要怎麼辦?」
'第一,強大你我的力量,這力量不止是身體上的,還有財力、權勢、地位……來保護蟲母。 '
'第二,給容容一個家,一個開滿玫瑰花溫暖的家……'
'容容的父母不愛她,那就由我們來愛她。 '
花容翻了一個身,睜開惺忪的睡眼。滿目潔白的蠶絲包裹著她,花容被嚇了一大跳!
她伸手一點點撕開柔軟得不像話的蠶絲,就像破繭重生的蝴蝶一點點吞噬自己的蠶蛹那般從殼中蛻變而出。
這一覺睡得可真舒服,舒服到花容從巨大棉白的繭蛹中鑽出來的時候,她還有些恍神。
她觀望著自己房間裡巨大的繭蛹,愣是想不出來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自己會鑽進繭蛹里睡覺!
一想到昨晚花容頓時臉色煞白,她接到通知說運貨的兩名司機在運輸途中發生了側翻、現在情況怎麼樣了、人員有沒有被救活,她全都一概不知。
想到此處花容立刻匆匆下了樓,就連記憶里缺失的不對勁的地方她都沒有注意到。
她一出門動靜就立刻驚動樓下的三人,謝寧古爾晃晃悠悠地朝花容飛去,被格雷爾眼疾手快地扇了一巴掌從半空中跌落到地……
爭寵,用得著這麼明顯拙劣的方式嗎?
謝寧古爾腦袋還暈乎乎的,花容就從樓上走下來撿起他很是自然地放在袖口撫摸。一番動作嫻熟無比,看得格雷爾和維坦尼亞瞪大了眼睛。
「我……請問昨天晚上救護車有沒有救走那兩名受傷的司機?」
花容這麼一問,在場所有人都知道她沒了昨晚的記憶。
格雷爾試探著問:「對於昨晚的事情你還知道多少?」
「怎麼了,有問題嗎?」花容無措地看著格雷爾和維t坦尼亞,「我只記得我和你們上了飛行器,然後呢?警察有沒有來、傷勢重不重?」
格雷爾和維坦尼亞兩人面面相覷,謝寧古爾爬出少女的袖口來到她的手背上,'容容,你不用愧疚,沒有人員受傷。 '
「什麼情況?」花容不解地看向自己手上的謝寧古爾,蟲子的雙翼微微顫了顫,'根本就沒有司機發生側翻,那是有人給我們傳遞假情報,目的是讓我們的新店開不下去。 '
「怎麼會?」花容驚呼,「我又沒有得罪過什麼人,怎麼會有人針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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