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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輕飄飄地飛到祭台,當初讓她不適的鳥籠現在花容毫無感覺。她站在祭台外,巴沙站在祭台內。

兩人隔著鳥籠欄杆,花容看著巴沙穿著玄黑衣袍揮舞著長袖在祭台上跳舞。他跳的舞跟謝寧古爾略有不同,但同樣的飄逸具有力量,每一個節拍都踩在神聖的鼓點上,呼喚著他所愛的蟲母的到來。

花容來了,她還頗有興致地欣賞著巴沙的舞蹈。

謝寧古爾的舞蹈清逸靈動,巴沙的舞蹈頹廢悽美。他的每一個動作、舞步都在訴說著蟲母的無情,都在哀怨自身的不幸……巴沙平日梳得一絲不苟的金髮也凌亂地散開,落在他的黑袍上,像是散落的星光。

一舞完畢,巴沙痴痴地走到鳥籠欄杆前,他雙眸死死地盯著花容,聲音淒切沙啞,「殿下……我跳得好不好?」

好,當然好,好到花容這個不會跳舞的人都覺得好!她看著巴沙的眼睛,慢慢地走到他前面,輕輕道:「很好。」

「跟謝寧古爾比如何?」男人的眼睛死死盯著她,不願意放過花容臉上的任何一絲表情,他通紅的雙目兇狠的味道十分明顯,仿佛只要花容的回答不令他滿意、他就會暴起撕咬面前的獵物!

這是一個死亡問題,她要怎麼回答?

花容選擇不回答,她輕輕地抬眼,長長的睫毛脆弱的抖動著,她看向巴沙的眼睛,然後伸手握住了他抓著欄杆青筋暴起的手!

男人的呼吸明顯停滯一下,隨後他湊過來,隔著欄杆緊盯著花容,吃人的目光灼灼發亮,因為激動花容感受到他的手也開始發熱。

「這就是殿下的回答?」巴沙的喉結上下滾動,他凌亂的金髮散落著垂到前胸黑袍上,倒是多出了幾分瘋披撩人的味道。

他隔著欄杆,抽出自己的手,花容正想要鬆開手,卻又被巴沙反手握住!

「殿下真是……三心二意……搖擺不定……」巴沙又開始執著地問,「殿下為什麼要過來,我還以為殿下會跟謝寧古爾纏綿到天亮、忘記了我這個可憐人!」

「巴沙!」花容終於出聲,「你是我最得力的屬下,我信任你,所以把重要的任務都交給你。你應該好好休息,然後準備明天的行動。」

「真叫人傷心,殿下只知道冷冰冰地叫我做任務。」巴沙臉上明顯染上一層緋紅的薄怒,他低低笑兩聲,在黑暗的夜是那樣孤寂滲人。

「謝寧古爾什麼都不做,就可以得到殿下的青睞。我什麼都做了,卻還得不到殿下的垂憐……」

「殿下的心,是歪的!」他瞬間抽手往後退去,「殿下你還不如不來!」

該如何安撫一隻暴躁嫉妒的瘋披大狗?花容隱隱覺得,這次只是摸頭恐怕無法滿足他了……

花容內心輕嘆一口氣,她一直看著巴沙,黑白分明的眸子此時只裝著他的身影,花容緩緩開口,「巴沙,你再喚我一次!」

眼尾都泛著嫉妒紅意的巴沙倔強著不肯動身,花容只得自己走進來。祭台地磚上的花紋開始亮起光,花容一步步朝著男人靠近,巴沙定定地站在那兒,看著花容一步步朝他走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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