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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初見

白幼荷不是個特別會表達情緒的人,幼年的時候她無論大哭還是大笑,都會被嬤嬤教訓不夠端莊,父親和母親也會露出不滿的目光。她只有安安靜靜規規矩矩地吃飯,寫字時,母親才會露出欣慰的目光,誇她的女兒懂規矩。

她母親希望她是整個大夏京城最標準的大家閨秀,所有貴女的表率。她的確做到了,無論是功課還是規矩,琴棋書畫還是一言一行,她都極其端莊有禮,以至於在宮宴上被太妃頻頻讚賞,最後將她邀去宮中陪伴公主。

父親以此為榮,常要求她陪公主參與各種宮宴,她的衣裙永遠華貴精緻,但又永遠會比公主差上那麼一點點,連這樣微妙的度,她也衡量的很好。她性格也極柔和婉約,從不說重話,哪怕教訓下人,也是輕言細語的。

這些規矩在外人眼裡是體面,放在男女之間就成了一種「假」。

方雁遲曾在貴胄公子哥兒的宴席上喝多了,說白幼荷美則美矣,可像個假人。他同白幼荷多年青梅竹馬,可連她的頭髮絲都沒有摸到過,平日裡從不跟他單獨私會,永遠帶著她身邊那兩個水果小丫鬟。

韓擎參加那場宴會時才十六歲,剛進軍營幾年,過年時回京探望父母,尚未見過白幼荷。聽完方雁遲的話以後默默喝酒,在心裡吐槽這樣的木頭再美有什麼好喜歡的,方雁遲純粹是給自已找罪受。

可不過半個月後,他便打了自已的臉。宮裡新年設宴,韓擎隨父親赴宴,皇宮之中,上百人的大宴之上。白幼荷一身水紅色的衣裙坐在公主身旁,身姿挺拔婀娜,側臉美得如夢似幻,她微微垂著眸低頭喝茶,背後的花窗外飛過鵝毛大雪,她唇上紅脂在瓷白的茶杯上印上一枚淺淺的唇印,韓擎像被奪了舍一般看著那茶杯,一時間忘了自已是來向一邊的貴妃敬酒的,還被父親拉了一下才回過神來。

可白幼荷對旁人的目光沒有絲毫察覺,她當真像一場大雪,大雪再美,也不知道有人在看它。它自顧自地輕柔地將雪瓣落在少年人從未起過波瀾的心中,一瞬間點透了少年的七竅,那天夜裡韓擎忽然做了一個非常荒謬的夢,醒來時渾身快被汗水濕透。

那條水紅色的長裙是他少年時魂牽夢繞般在夢裡剝下過無數次的東西,他甚至沒有碰過那件衣服,他想白幼荷有那麼多衣裳,那件也許早就丟掉了,也從未跟白幼荷說過自已的夢,他沒想到那件衣服會突然出現,並且被白幼荷拱手送人,穿在別的人身上。

而此刻,那件衣服被重新穿在白幼荷身上,衣服已經有一點點緊而小,可跟他夢裡一模一樣,紅燭搖晃,美人素白的膚色襯得那紅更加柔媚,他當真伸手將它剝下來。

他本以為這一刻會讓他無限滿足,可他心裡如今居然帶著一點委屈和恨意。

夢裡白幼荷可不是像現在這般蹙著眉,被他拿緞帶遮了眼睛,她應該是滿臉溫柔的,充滿愛意地看著自已,伸手要自已傾身擁抱。

可如今,那雙本應該搭在自已背上的手,被自已用絲帶繫著偷偷緊緊抓著錦被的一角,用力得能看出纖細的指骨,他將被子從她手裡抽出去,伸手輕打了一下她腿根以示懲戒。

「不許抓別的東西。」他低聲道:「要我將床單也扯掉,或者乾脆去外面?」

白幼荷感覺快被逼瘋了,人一被剝奪視覺,聽覺便變得格外靈敏,衣料摩擦的聲音,韓擎的呼吸聲,他每一個氣音都在她耳邊爆炸般放大,她咬著唇不說話。

韓擎在她耳邊低喘著道:「你聽著……就算我要納妾,也得先將你玩膩了,在我沒膩之前,別以為我會放過你。」

良久,白幼荷忽然開口,聲音微微有些沙啞:「……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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