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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想了想,說:「那便少了風情。」

梅絳看了太子兩息,誠懇地說:「請恕微臣無能,不能為殿下解憂。」

雨勢滂沱,砸得屋檐噼啪響,牆角的丁香不堪摧折,被打殘了一葉,太子放眼望去,見那紫色萎靡垂下,淒艷艷的,卻到底沒有在綿綿細雨中素艷馥郁。

第4章 裴府 裴某浴桶回憶美人,簡直靈感迸發……

住在繁華街道,就別想睡懶覺。

翌日,天未大亮,裴溪亭就在各種嘈雜的音波攻擊中起身下榻了。他遊魂似的飄到妝檯前坐下,耷拉著眼皮出了會兒神,突然握住一把頭髮,拿出笸籮里的剪刀——

「幹什麼!」

青鈴鈴一睜眼就看見裴溪亭坐在妝鏡前意圖斷髮,嚇得差點重新厥過去。

這一嗓子也差點嚇得裴溪亭給左手背開叉,「……」

青鈴鈴掀開被子下床,踩著木屐呱嗒過去,一把奪過剪子,說:「雖說早八百年就不興髡刑了,可這頭髮也不能隨便剪,要短命的!」

「迷信。」裴溪亭打了聲呵欠。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你以前是不是這麼說的?」青鈴鈴將剪子放回笸籮里,被裴溪亭傳染,跟著打了個呵欠,「唔……其實我也覺得頭髮代表壽命這種說法是唬人的,但你可別剪這麼一大截,否則回家就要被你家長輩『圍毆』,看你受不受得了。」

裴溪亭木著臉盯著鏡面,雖然他本來也是披肩發,可這未免太長了,沒有吹風機,梳洗也麻煩。

「行啦,裴三少爺。」青鈴鈴撐著裴溪亭的雙肩,輕輕一拍,媚聲媚氣地說,「小人伺候您!」

他拿起梳子在裴溪亭腦袋上一刮喇,洋洋自得,「我在當頭牌前也是做伺候人的粗活的,會一些簡單的髮式……雖然現在也是做另一種『粗』活。」

裴溪亭跟上老司機的速度,「寧王世子待你如何?」

青鈴鈴說:「挺好,偶爾來找我干一回,捨得金銀,沒有凌/虐人的毛病,長得也不讓人反胃。最好的是,有了他啊,旁人就不敢扒我褲子了,平日找我也只是聽我唱曲兒……對了,我新做了一身紅色的交領襦裙,樣式布料都不錯,就是做長了一截,我還沒叫人取回去改,你試試能不能穿吧。」

裴溪亭很喜歡紅色,但「裴溪亭」從不穿張揚的色彩,便欲迎還拒地說:「我不習慣穿紅色。」

青鈴鈴果然撇嘴說:「生得白的人穿什麼色都好看!你整天穿得寡淡,給誰守喪啊?恨不得夾著尾巴做人,現下還不是被人覬覦上了?」

「有道,那我試試吧。」裴溪亭大尾巴狼似的,又說,「但我待會兒要爬牆,別磨壞了。」

「你先試試嘛,能穿的話我給你包上,你拿回去穿,我也懶得叫人拿回去改了。」青鈴鈴說著說著就把手頭的事撇下了,轉身去翻衣櫃,「我再給你找身別的,你先將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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