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多了些什麼毛病，溫簌憋著氣，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不知道說什麼了。

他又問，「什麼時候回來的？」

她不回答，而是問他，「我們今天是意外碰見的？」

他笑，把問題又拋了回來。「你覺得呢？」

她不知道。

溫簌垂下眼，不想去想。

他的目光落下她的側臉上，耳邊的發乖巧的順在耳後。但他還是抬了手，指腹摩挲過她的側臉。

很癢，溫簌偏了頭，他的手也跟著落了空。

「白天的不是意外，晚上的是。」他在回答她的那個問題。「我以為，我表現的很明顯。」

什麼表現的很明顯。

喜歡她嗎？

溫簌垂下了眼，好一會沒說話，然後抽了抽被他牽住的手，沒抽出來，「你先鬆手。」

好幾秒的僵持，他還是鬆了力道，讓溫簌把手抽離。指尖收攏，肌膚上還殘留著他的體溫。

溫簌深呼吸了一口氣，掙扎了一會還是小聲地提醒他。 「我們已經分手了。」

一時半會沒聽到他的聲音，溫簌仰頭去看他，就撞進了他漆沉的眼眸中，讀懂了他的意思。

我沒答應。

兩人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近一步，他能抬手抱住她；遠一步，她能完全離開他的身邊。

約的車已經在馬路邊停下，溫簌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發出嗡嗡地震動聲。司機降下車窗，摁響了催促的喇叭。

溫簌低下眉眼，往後退了半步，側過身還是走向了車邊。只要她一回頭，就還能看到樹影下那抹傾長的身影。

他肩骨微沉，站在原地始終沒動，燈影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長很淡。

溫簌還是沒有回頭，徑直往前拉開車門上車。

車窗外的景物不斷後退變換，溫簌把額頭抵在了車窗上，微冷的觸感讓她

混沌的腦袋清醒了些，但也只是一些。

從他那句我很想你開始，到後來自然而然地靠近，以及似是而非又明晃晃的承認，他好像比以前更直白了。

溫簌雙手捧住了臉，蓋過眼睛。她在一家商場下了車，隨便進了家賣手機的店，撿著順眼的手機買了一部。

公寓是溫簌回國時短租的，回去後她翻找了一會，才找到出國前用的手機卡插上。

她發了一會呆，等著手機開機。重新登入了以前的聊天軟體，一上去，就亮起了好些紅點。

最頂端亮著的就是他的頭像。

溫簌呼吸開始變重，猶豫了一下沒先點開，而是一條條地把其他人給她發過的消息看了，最多的也就十來條，全部看下來也不過花了十幾分鐘的時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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