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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希看起來很瘦。

但身上該有肉的地方卻一點也不含糊。

短褲被他扯得不成樣子,白嫩的皮膚也暴露在黑夜裡。

肉碰肉的質感是怎樣都不能比擬的。

一把火徹底燃燒,梁硯西揉著她的屁股,重壓下把人往自己懷裡靠,他們親密擁抱,又舔舐骨血。

火星燃燒起大片森林,站在周圍都覺得熱得不行,呼吸都覺得緊熱。

喬希推開他,擁著他靠在他胸膛上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可屬於他的氣味就是竄在周圍,將她層層圍剿。

梁硯西也不好受。

抱著她,低著頭窩在她的肩窩裡,聞到她肩頸似有如無的香氣,猛吸了口又狠狠克制。

喬希感到她屁股上挨了一巴掌。

梁硯西的呼吸從她頭頂離開,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先去洗澡。」

浴室的樓上的主臥。

梁硯西在樓下不常用的浴室里沖了把澡回房,浴室暖黃色的燈還亮著,水聲從花灑里湧出,再從高空稀里嘩啦拍打在大理石地板上,水聲一點一點地從那扇玻璃門裡泄出來。

帶著似有如無的沐浴露的香味飄出來,臥室里被那股甜香瀰漫。

梁硯西忽然就想到京市大雪天的那天晚上,夜間路滑,網約車平台提示維護,外面打不到一輛車。

凜冽的冬天,白茫茫的雪花在眼前飄著,外面不再有任何一輛車。

梁硯西被迫留在喬希那裡。

房源緊張,酒店只剩下最後一套大床房,狹小,簡陋,隔音也差。

所有的聲音掉落在屋裡,甚至還有綿長的回音。

眼前的場景和那天的景相似。

他站在臥室床邊,看著浴室充滿水汽的白霧密布在玻璃窗上,蒸騰的水汽變成白水向下滑落,在通透的玻璃上留下一條又一條的短劃痕。

他回去亢奮了三天。

尤其到夜裡,腦袋異常清醒,抬頭盯著漆黑的天花板,睡不著。

梁硯西揉了揉臉,抬腿走到床頭櫃前翻了翻,從裡面找出來大大小小複雜的盒子。

撇開煙盒,他拆了盒薄荷糖。

刺激的薄荷味爆開在口腔里,有些苦。

梁硯西把硬糖抵在後槽牙那碾著,而後重重地咬碎解口欲期的癢。

浴室里水停了,柔軟的布料摩擦發出細碎的聲響,吹風機呼呼地吹出熱風。

甚至不要過去親眼看,都能從這些聲響里描繪出裡面的人在做什麼。

擦拭身上的水汽,穿上不屬於她的,寬大的浴巾。

擦著胸前潮濕的黑髮,站在鏡子前歪著頭吹乾頭髮。

很煎熬的半小時。

梁硯西待在臥室,獨自吃掉半盒硬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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