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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扶徴那幾個月幾乎都沒回家,回來後就撞見秦知夷闖了禍,罰了一個月的抄書和禁足,秦知夷很難不記憶猶深。

秦知夷又問道,「當年京里對此案的態度不是有罪當罰即可麼,為何會牽連至無辜的子孫後代?」

舞弊案快結案時,有大臣上門來找秦扶徴議事,主張嚴懲,有罪之家需徹查宗族內外。但秦扶徴宅心仁厚,認為懲罰一己之過即可,勿要廣泛牽連無辜之人。

姑且不說藺父是不是被冤枉的,這樣不許後人參加科考的懲處就過於荒謬了。

藺九均平淡地回道,「個中緣由不甚清楚。」

秦知夷聽他的話語中未有沉重之意,好似並不在意了。

她轉念又想,怎麼可能釋懷?

她住在這裡的幾個月里,翻出他從前寫的課業和文章,她於詩書文字上不大通,卻也知道什麼是好文章。

如果他能科考,今日肯定是一方官員了,若是領著俸祿過日子,也不至於過得這麼困苦。

秦知夷問道,「那你祖父是因為這件事把你趕出來的麼?」

藺九均看著眼前的一片漆黑,應道,「嗯。」

秦知夷問道,「那你父親是被冤枉的麼,可還有翻案的可能?」

若是秦扶徴還在,秦知夷在他跟前說上幾句,藺父要真是被冤枉,舞弊案就能翻案再審了。

但現在的秦知夷已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藺九均回道,「家父寫過一封述明冤屈的自白書,當年藺家上下也動用了不少銀錢關係,還是得了這樣的結果。如今以在下一己之力,實在難有翻案的可能。」

秦知夷安慰道,「好在最介懷科考一事的藺老爺已經去世,如今你大伯當家,參加喪禮都送了車馬僕人來接送,看起來不像是會為難人的。」

藺九均想起這幾日的喪禮上聽到的那些冷嘲熱諷之言,他收斂心緒,低低應道,「嗯。」

空氣中飄散著微微濕氣摻著發粉的香味,藺九均猜測她剛洗過發。

他從袖中掏出一個小方盒,幾經猶豫,還是遞了出去,說道,「聽聞女子都愛用桂花油養發,姑娘剛洗了發,現在用正好。」

秦知夷有些驚訝,接了過來,啟開嗅了嗅,說道,「還挺香的,怎麼突然想到給我這個?」

藺九均轉臉輕咳了一聲,「回來的路上正巧聽到雜貨鋪在吆喝。」

秦知夷抬眼看著他,眯了眯眼,疑惑道,「對啊,聽見雜貨鋪的吆喝怎麼就想到要給我買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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