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去會打擾她嗎?」林晝痛恨自己之前在生理課睡的覺。
喬阿姨和他清澈的眼神對視了三秒,欲言又止、止又欲言,Alpha易感期本就和Omega的發情期有共通之處。
「最好還是不要靠太近。」她委婉道。
林晝聽進耳朵,他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一會,心思卻一直在樓上那人身上。
秦意給溫逾發消息時,溫逾在二樓的健身房裡,每一拳都用盡了全力打在晃悠悠的沙袋上。
黑色的背心下擺隱隱約約能看到結實的線,手臂線條流暢而不張揚。
溫逾看著面前的沙袋,眼神中充滿了恨意。
狹小屋子裡混著Omega的安撫性信息素,Alpha粗暴的語言聲聲入耳,拳腳落在Omega的身上,那人緊緊的抱著她,滾燙的淚滑落在她的脖子上。
小小的溫逾伸出手想抱住那人,想抄起武器阻攔Alpha粗暴的行為。
實際上她什麼也沒有做,她只是麻木的躲在Omega骨瘦嶙峋的身下。
她將沙袋想成那Alpha,拳拳都帶著泄憤的意味。
溫逾的父親溫行言是一個漂亮的Omega,他有出色的才華但眼神卻不太好,即使長期經受暴力,他依舊不肯和那個Alpha離婚。
易感期將內心深處壓抑的情緒都翻湧了出來。
一直到天黑,溫逾都沒有踏出健身房,汗水中混著躁動的信息素。
她眉頭緊鎖往房間走去,路過林晝的房間時,看到門縫透著光亮,她房間門口的托盤已經被拿走了。
林晝的耳朵一直貼著門,聽到動靜立馬將門打開,和門外的溫逾對了個正著。
溫逾面色紅潤,平日裡高高束起的馬尾也有一絲散亂,烏黑的眼睛看不出情緒。
林晝沒見到溫逾前一堆話想說,看到人後卻只是呆呆的望著對方漂亮的眉眼,一堆話擠在嘴邊說不出口。
溫逾急著回去,見林晝不說話,她也不想多在外面停留。
「你不開心嗎?」林晝一把抓住溫逾的手腕,手掌下的皮膚滾燙得嚇人。
溫逾的情緒隱藏得很好,平日裡的表情也沒有什麼變化,但林晝就是知道,他對對方的情緒及其敏銳。
「易感期很難受是不是?」林晝急切的問道,希望對方說是,因為這樣易感期過了就好了,如果不是,他也會想辦法替對方解決的。
林晝的手冰涼涼的,貼在手腕上很舒服,溫逾沒有留戀,將他的手打落。
「沒有不開心,早點休息。」她的聲音輕了許多。
房間的門被關上了,整個世界靜悄悄的。
即使精疲力盡了,她依舊不能忍受沒有洗澡換衣服就上床。
她拖著疲憊的身體從浴室出來時,床上的手機亮著,鍥而不捨的響著。
「林晝」的名字在上面及其亮眼。
「什麼事?」溫逾強壓下不耐,問道。
「你要睡覺了嗎溫逾?」林晝的聲音通過手機傳過來有些不真實,他說,「我給你講睡前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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