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娘,你竟敢在這種事上騙我。」周梟怒火中夾雜自嘲,真當他沒聽到藥師說的話。
被當面戳穿,衛瑜然神色慌亂,連掙扎幅度都心虛地小了,「我……」
「說,到底什麼藥!」
衛瑜然被他當著面吼,怔住了片刻,目光掃過男人因怒意而變得冷銳的面容,心裡划過說不清道不明的窒悶,但很快這份窒悶被她壓下去,他還在問,興許仍不知到底是什麼藥,她抱著僥倖再賭一次。
「就是……普通的祛寒藥。」
「祛寒和懷孕有關?」直到現在,周梟仍然對她抱著一絲期望,「不肯說實話?別逼我讓藥師親口說一遍。」
衛瑜然啞然失聲,自知瞞不下去,「是……避子藥。」
這三個字從她嘴裡平靜說出,周梟才知道這女人還可以說出比恩愛是假的話更傷他。
「你有這麼討厭我?」
討厭到翻雲覆雨過後第二天就去抓這種藥吃?甚至早上才剛做過。
「不是討厭,是衛娘不能懷。」
「有什麼不能懷?」周梟痛到嗓音沙啞,「你生了我就養,我周梟十個八個都養得起!」
他冷沉著張臉把人摟到懷裡,緊緊箍著,衛娘瑰姿艷逸的嬌容就在他面前。
衛瑜然掙扎不開,被迫貼著他那硬邦邦的胸膛,「大哥……你別勸說了,這藥衛娘是一定要喝的。」
躲在他麾下生孩子,跟金屋藏嬌有何區別?她可是周貫聿的妻子,是周府的二少奶奶啊。
這麼多雙眼盯著她,這麼多張嘴等著用唾沫淹死她。
她必須得嚴防死守,不能被他三言兩語破了這個口子。
「大哥,你放開我。」衛瑜然沒去看他臉色,不用說也知道自己駁了他的面子,還會有好臉色看麼。
馬車駛出了集市,喧鬧聲遠去。
衛瑜然一個天旋地轉,竟被人壓至身下,她躺在柔軟的狐裘毯子上,雙膝掙扎不得。
裙裾被撩起,周梟抵在外面,衛瑜然臉色一白。
「你敢喝一口試試?!」
周梟徹底暴怒,雙目猩紅,下頜繃緊,「你沒聽藥師說喝了你以後再也不能懷孕?!」
跟千夫所指,娘親抬不起頭比起來,這算什麼?
他居然用這種手段威脅自己,衛瑜然態度也強硬,倔強惱視他:「不能懷便不能懷,有什麼可稀罕的——」
話音剛落,衛瑜然倒吸一口涼氣,他竟然真的進來了,還是在馬車這種地方,有多少人從旁經過,又會被多少人聽到,緊接著倍感羞憤,委屈之意從眼尾傾瀉而出。
周梟看到她洇紅濕意的眼尾,當看不到,把心一橫,「你敢喝一口,我們就做一次,直到懷上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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