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這就算徹底結束了,但江牧野依舊有很多疑問,例如玄武到底怎麼欺騙了青年,青年困住玄武的殺手鐧是什麼,辦執明會搞祭祀就算了、為什麼非要選男孩兒登台、還必須男扮女裝,還有,一個是人一個是玄武,這倆都不是一個物種的,到底怎麼顛鸞倒鳳...
看江牧野滿眼疑問抓心撓肝的模樣,李琀輕輕勾了下嘴角:「我們又不是神,沒辦法把每件事情都搞清楚。」
「比如說呢?」江牧野隨口問。
「比如說之前的曦和莊和栗元古鎮,曦和莊的黑雨衣究竟是布普還是布仁?他為什麼要釣魚?為什麼把魚悄悄放進冰櫃?是因為生前習慣?還是為了引發活人對魚乃至水域的好奇,從而捉替死鬼?栗元古鎮出現的黑雨衣,又究竟是布普還是布仁?他是怎麼死的?」李琀想了想,繼續道,「還有栗梓的嬸嬸,她嘴裡念叨著拉姆救了她,又說不能吃魚,魚受到詛咒,這些到底是真的?還是民俗習慣的投射?或者是她生病時候的幻想?又或許是她也曾不經意進了秘境,在秘境經歷了可怕的事情,被嚇成了那樣了?很多事情我們無從考證,只能靠猜,猜不到的也就隨它去了。」
李琀難得說這麼一長串話,瞬間就把江牧野飄散的思緒拉了回來。
「這麼說好像也有道理?」順著李琀的思路想了一會兒,江牧野點點頭,表示認同,「沒錯,解不了的謎團就讓它隨風而逝吧,反正過都過去了,咱們也沒能耐穿越時空、或者把死掉的玄武挖出來叫醒。」
達成共識,又解決了先前的不愉快,倆人站在甬道里有一搭沒一搭聊了會兒天,李琀全身發軟的症狀改善不少,倆人商議到底是回石室,還是繼續站在這里。
石室底層疑似二氧化碳含量超標,這里又有玄武的怨氣,雖說這倆東西對江牧野都沒造成影響,但對李琀的影響是顯而易見的。
「一個影響身體,一個影響心理,還真不太好抉擇。」江牧野糾結著糾結著,突然意識到個事兒,「你說,為什麼對你影響這麼大,我一點兒感覺沒有啊?」
李琀沒接話。
「難道因為我有崔家血脈?」江牧野自行給了個解釋,想了幾秒鐘,又想到一個,「也可能每個人都不一樣?就像別人聞屍油沒反應,我一聞就暈?」
想到屍油,江牧野又跟著記起之前白骨洞的事兒,當時余善往火上淋的就是屍油,他先前以為只有歪門邪道才會煉屍油,沒想到余善這種有來頭有門派的也這麼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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