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清冷夫君後悔了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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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的秘密太多了,讓人琢磨不透,無從下手。」

趙稚柔托著腮,指尖點著桌上的不倒翁,悶聲道:「這兩年,次次試探,每次的結果可想而知,他每次不是『殿下,此舉不妥』,便是『殿下,於禮不合』,總是搬出一大推教條教導我。」

晏周為人清冷,拒絕人自有一套方法,說什麼年紀比她大八歲,若非陛下賜婚,只當是兄妹相處。

且又顧念著她的公主身份,加之以前當過她一段時間的夫子,總能搬出一些讓人無奈的禮儀規矩約束自己。

「殿下不如反其道而行?他越是用教條壓您,您不如打破教條呢。」趙稚柔另一個貼身侍女青嵐走了進來,將托盤裡的點心端在桌上。

趙稚柔突然福至心靈,看著手中的白玉瓷瓶,露出了一抹饒有深意的笑,「將點心裝起來,我們去松濤苑。」

——此時松濤苑內,立於窗前對著紅梅作畫的男子,正是晏周,字鶴儒。

他的祖父晏古乃是皇帝太傅,雖已年過古稀,卻深得陛下信任。

晏周得其祖父言傳身教,自身又天賦異稟,聰慧過人,得陛下看重,年紀輕輕便成了太子少師,位東宮三公之首,身份尊貴顯赫。

男子身著天青對襟大袖長袍,身形高大,芝蘭玉樹,面若冠玉,丰神朗朗,白玉羽冠將黑髮束起,利落乾淨,眉眼淡如雪,飛眉入鬢,薄唇緊抿,不苟言笑。

少年時曾入寺廟帶髮修行,時常配以佛珠,眸中隱隱含著幾分悲天憫人之態,因此更顯得整個人透著一股子疏離感。

一旁的小廝赤峰,正在替他磨墨,他看著自家主子專心致志作畫,他扶了扶酸痛的胳膊,欲哭無淚,主子為何不喜紅袖添香,非讓他一個大老粗幹這細活。

「力度重了,磨出來的墨太深。」男人眉眼微抬,嗓音清冽,帶著幾分冷寂。

「主子,您這畫得都快半個時辰了,不如歇一歇吧。」赤峰哪裡看得出墨的深淺,他現在只想去一趟茅廁。

「給你一炷香的時間,快去快回。」男人聲音透著無奈,將毛筆擱在筆架上,往硯台里滴了少許水。

赤峰臉上頓時洋溢了笑容,應了一聲「是」,便馬不停蹄離開了。

晏周搖了搖頭,走到一旁正要倒茶,才發現茶壺空空,他眉頭微蹙,因為平日書房不喜人進出,便只留了赤峰一人,這下也只能等赤峰迴來了。

此時門外傳來少女的聲音,「夫君可是渴了?」

晏周手中動作一頓,抬眼看去,便看到趙稚柔眉眼彎彎,蓮步裊裊,提著食盒走了進來。

「殿下怎麼來了。」男人嗓音寡淡,將茶壺放回原位,對少女的笑意罔若未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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