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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出少女的意圖,將她圍堵在角落,迫不及待近身,少女倚坐在矮几上,高大的身影,將少女裹在其中。

「我的殿下,不如試一試,我和你那新歡,誰更好?」男人嗓音溫沉低喃,熟悉的冷檀香裹挾著淡淡葡萄酒香,化為一張無形的網,將她包裹。

男人骨節分明又修長有力的手指撫上少女腰間,虛虛將她攏在掌中,明明不曾觸碰,但趙稚柔只覺得背後無比燥熱。

退無可退,趙稚柔拔下髮簪指著男人心口,強裝鎮定,「你這瘋子,我警告你,別靠近我。」

她就不該心軟,給他可乘之機。

「殿下若不要奴,奴便只能去死。」言罷,男人單膝跪地,猶如奉經一般虔誠,握住少女掌心的髮簪,抵在心口,又將匕首送入少女手中。

「殿下,髮簪不夠鋒利,這匕首削髮如泥,您試一試?」男人眸中暗欲翻湧,幻化成獸,朝著她撲來。

她感受著男人手掌處傳來的灼熱,以及匕首的冰冷,語氣弱了幾分道:「晏周,你別鬧。」

「奴沒有鬧,只求殿下憐惜,看一眼奴。」男人抬頭,目光沉沉,像是要將少女看穿一般,側頭,薄唇吻上少女腕間。

趙稚柔居高臨下,看著男人跪在面前,眸中是虔誠的愛意,也有濃烈的慾念。

同以前那個積石如玉,列松如翠的清冷君子,大不相符。

她心尖微動,別開臉,冷聲道:「我現在不想見你,若你離開,我們還能好好相處。」

話音一落,少女腕間傳來輕微痛意,她低頭一看,便見得男人薄唇吻的那處肌膚,竟染了紅痕,猶如點點紅梅。

男人勾唇淺笑,像是極為滿意,「殿下可還記得,初吻奴那日,窗前紅梅開的極好,奴那時想著,若有一日,能以殿下為畫,描繪紅梅,當是絕佳美景。」

男人一口一個「奴」,語氣看似卑微,實則霸道無理,趙稚柔想抽回手,然卻被晏周死死扣住。

她氣急,蓮足用力抵在男人心口,斥責道:「大膽,晏少師忘了禮儀規矩嗎?往日清冷自矜的君子,如今蟄伏我之下,不覺得恥辱嗎?」

「委身於殿下,何來恥辱?只覺得慶幸。」男人將少女白皙柔嫩的玉足裹在掌中,細細把玩,猶如珍寶般,愛不釋手。

薄唇則輕吻少女蔥白的手腕,流連指尖,一寸一寸,蔓延至掌心,不落下每一處,不輕不重咬了一口少女的掌心,妄想在少女如雪肌膚上,畫一副紅梅圖。

趙稚柔渾身發軟,往後躲避,她發現,自己如今拿晏周沒辦法,而且他好似吃准了自己會心軟。

以前的晏周是清冷君子,克己復禮,教條於他,是清規戒律。

少女語氣柔和幾分,像是哄小孩一般,晏周自從昏迷醒來後,就想是瘋子一般,對她死纏爛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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