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麼點頭符合:「是啊是啊,青麼永遠支持娘子!」
孟韻抿唇微笑,賣了個關子,只道:「過兩日便知道了。」
大伯母給她指了一位神醫,是生是死、是福是禍,總該去瞧上一瞧。
萬一,她身體無恙呢?
*
翌日,馬車內,回蘇城途中。
謝樓憋了一晚上,想得是抓耳撓腮,始終弄不明白大人為什麼要讓他把那麼名貴的藥膏給一個女子祛疤?
而且,那女子還是個有夫之婦,是他們借宿的主人家。
在謝樓的印象里,他家大人多年混跡平康坊,就算勉強「潔身自好」,那也不至於……
就在謝樓胡思亂想的時候,頭皮驟然傳來一陣疼痛。
「斯哈——大人你幹嘛呀!」
謝樓捂著被彈的地方,委屈地撅了撅嘴,一臉不解地看著謝輕舟。
謝輕舟拿著一卷書,悠哉悠哉看得起勁,嫌車簾上下飄著擋光,伸手慢慢卷了上去。
似乎根本瞧不見謝樓委屈的表情,謝輕舟咳了一聲,回道:「太吵了。」
「吵?!」謝樓更委屈了,嚷道:「大人,我路上可是一句話都沒吱聲,比那田裡的蛐蛐聲音還小呢。」
「我說的是你心裡,很吵。」
這麼輕飄飄的一句話,謝樓徹底蔫兒了,表情古怪地捂上嘴,心虛地看起了馬車外的風景。
謝樓糾結,這大人何時還學起了讀心術?
不行不行,等到了地方,他得問問何大夫,究竟是不是真有這麼一回事……
半晌,謝輕舟放下了手裡的書卷,掏出綠色的小瓷瓶——昨夜沒送出去的那瓶,陷入了沉思。
她的夫君待她似乎不好,不然為何會當著自己這些外人的面,連酒都不讓她斟……
還有,她無意間闖入客房,只有一個人都不在身邊時,才能安心哭泣。
謝輕舟驀地握緊了手中的綠瓷瓶,圓潤的瓶沿硌得手心微痛。
旋即,腦海中不可遏制地回想起昨夜之事。
他其實剛一張口便清醒了,只不過腦子比嘴慢了一些,等完全回神時,木已成林,無可挽回。
猛地撩了紗帳一瞧,人已經站在門口,不上不下的樣子,要出去又不敢離開。
該不該出聲叫住她呢?那時他糾結的很。
只是還不等他出聲,她便回來了。
謝輕舟只覺從未有此驚險的時刻,紗簾剛一放下她便轉身向自己走來,手上還拿了棍子!
這架勢不是要打他,還能打誰?
想當年,他頗受京中娘子讚譽,眉舒目朗、貌盛潘安,哪裡料得到現在這個要被打的情況?
謝輕舟不由得輕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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