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秋妍端著托盤下樓,就看見樓下丈夫竟然和兩個人在聊天。
她有些驚奇。她可是知道自己這個丈夫特別不愛和人應酬,也不喜歡和那些人聊天,他覺得那是在說廢話,有那個時間還不如去干一些實事,平時最多也就是和他的那些老戰友們聚一聚。
可這是怎麼回事?這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老頭子竟然改了性格。
顧秋妍滿腹疑惑,不過她不是情緒外露的人,神情如常的下了樓。
她把手裡的托盤遞給傭人,然後走過去,「這是?」
金危道和邱念卉一直忐忑又拘謹的坐在沙發上,手都不知道放在哪裡,緊張的回答著韓余民的問題。
沒有辦法不緊張,韓余民久居上位者甚至夾帶殺伐氣息的氣勢不是他們兩個抵擋的了的。
眼看就要支撐不住,顧秋妍的到來委實讓他們兩個鬆了一口氣。
而她的到來,也讓韓余民鬆了一口氣。來的這兩個人見了他緊張的和什麼似的,要是其他人他就不管了,可這事關大兒子,想安撫一下,又不知道怎麼辦,真是為難死他了,好在妻子過來了。
金危道和邱念卉站起身,然後金危道恭敬的說:「韓夫人,我叫金危道,是金家這一任的當家人。」然後指著邱念卉,「這是內人邱念卉。」
顧秋妍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坐到韓余民身邊,她壓一下手示意金危道和邱念卉坐下,然後好奇的問:「那你們來是為了?」
「哦哦,那個是為了韓大少的病而來,我們遇到一個可能治好大少的大夫。」金危道慌忙應道。
「什麼?」顧秋妍驚訝的瞪大眼睛,不過隨即她就質疑道,「你確定?你可要清楚騙我們韓家的代價可不輕。」
「哪裡敢?這個大夫確實有極大的可能治好大少。」金危道說到這裡也平靜下來,慢慢解釋的說,「這個大夫是因為我妹妹才知道的。我妹妹之前因為生產大出血,一直纏綿床榻,找了國內外的各大名醫都沒用,最近更是生命危在旦夕,幸好這個大夫出手醫治,如今我妹妹已經恢復健康,和正常人沒有區別。當然我說她有極大可能治好韓大少不是因為她治好了我妹妹,而是因為她之前治好了一位癱瘓的病人。」
提及癱瘓,金危道眼角餘光瞟了兩眼韓余民和顧秋妍,見他們神色平靜,才接著說:「這個病人是禹州廉家的廉徽傑。他是出了車禍傷到脊髓癱瘓的,和韓大少類似,而且他比韓大少還嚴重的是他醫治時已經是出事三四年後了,但就算這樣他也依舊病好如初。」
顧秋妍心情激動。廉徽傑這個例子給了她極大的信心,同樣傷到脊髓,同樣癱瘓,而且以勛的傷是剛剛受的,這是不是說明以勛的癱瘓更容易被治好!
無論如何,這個大夫一定要請到。
「那個大夫是誰?怎樣才能找到她?」
顧秋妍不懂醫術,也不知道在醫術上,一絲絲微小的差別都可能導致不同的診治結果,同樣是癱瘓,脊髓受傷,但導致的受傷原理不同,所以適合廉徽傑的醫治手段卻不一定適合韓以勛,換言之也就是不一定能治好韓以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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