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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準備好了,就等時機合適。」江洄的注意力沒從濕滑的地面轉移,「算了,大過年的,不想提這種人,晦氣。」

大過年的,這幾天老聽到這四個字。人們提這個詞,大多是因為妥協或原諒。但江洄不是,她是為了秋後算帳。

「也好,總要讓他付出代價。」

「你會不會覺得我做得太過分了?」

齊溯皺了眉,眼神凌厲地掃向江洄:「為什麼你覺得,我會認為你做得過分?」

江洄那句話聽起來委婉,像是在詢問他的想法。但卻是把他排除己方陣營之外,是非常見外的說法。

因為她下意識覺得他不會理解她,不懂她的用意。甚至她是不是覺得,他齊溯會因為同為男性而去包容理解那個騷擾陌生女性和女下屬的人,她以為他會跟一個猥瑣男共情?

雖然這層意思有些隱晦,但這種程度的誤解,對齊溯來說是很大的侮辱,他無論如何也做不到面不改色。

江洄明顯一愣,敏銳地感受到了身邊人的慍色,剛剛試探的話,讓齊溯變了臉色。

沒錯,江洄是故意說這句話的,她想知道齊溯對這種騷擾事件的態度。

不過面對老闆不加掩飾的慍怒,江洄一時不知作何解釋,只好避重就輕地打哈哈:「怎麼還說上繞口令了。」

齊溯知道這是她委婉求和的方式。工作以外,她不是那種有話直說的人。相反,她有點擰巴,這種擰巴不在於是非對錯,而是很多事情不好意思直接說出口。

不會說好聽的甜言蜜語,有負面情緒時也不敢挑明,所有情緒都像蒙著一層紗,有跡象但不明晰。這非常考驗聆聽者的敏銳度和耐心,而有的人不願意花這個時間。

唯有同類,因為有相同的頻率,不需要花很大的力氣去理解遷就對方,好像他們天然就懂對方的詞不達意。

說起溫泉鎮的事情,江洄又想到了馬月月。

江洄問齊溯:「你說,那個叫馬月月的女孩,會把自己掌握的證據交出去嗎?」

齊溯回憶了一下馬月月的言行,然後做出結論:「不會。」

雖然沒有馬上回答,但是語氣肯定。

齊溯的答案在江洄的意料之中,因為她也是這麼想的,甚至也是這麼期待的。

江洄的沉默引得齊溯側目:「不問我理由嗎?」

江洄的視線從路面轉移到齊溯臉上,遇上他探究的眼神:「我想,我倆的想法應該是一樣的。」

這還差不多。齊溯滿意地點頭,繼續腳下的路。

江洄發現她和齊溯其實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以前江洄對他的認知和了解都是基於老闆這個身份,經過這兩天的相處,她看到了齊溯另外一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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