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淵想了想:「宋傷可否?」
「可以!但那傢伙做事隨性,這世間除了你大魏王朝的開國皇帝,其他人都指揮不動他,別以為他胡鬧耍酒瘋,拜你為師,就會聽你的命令。」
「我自有辦法讓他同行!」
當衛淵來到京窖酒坊時,大門緊閉,寫著『停業七天』四個大字。
衛淵敲了敲門,店小二把門開個小縫:「眼瞎不認字,沒看到……誒呀,原來是世子。」
店小二連忙換了一副嘴臉:「世子您到訪有何貴幹?雖然小店歇業,但只要您要酒,還是可以給您提供的……」
「我找宋傷!」
「誰是宋傷?」
「你們掌柜身邊的老酒蒙子……」
「您…您稍等!」
很快宋傷這個老酒蒙子搖搖晃晃地走出來。
「小衛淵啊,你來找老朽何事?」
有所求就師尊,東西拿到手就變小衛淵,這老酒蒙子……
衛淵滿頭黑線地道:「我來看看你蒸餾酒做得怎麼樣了。」
「非常成功,所以你滾蛋吧,別耽誤老朽喝酒。」
「說起來,你知道什麼叫酒精度嗎?」
「嗯?」
聽到與酒相關,宋傷頓時一個激靈:「師尊請進,詳細說明!」
衛淵大搖大擺走進京窖酒坊:「看花摘酒知道嗎?」
「不…不知道啊。」
「就是把酒水放進透明的瓶子裡,輕輕搖晃,通過酒花來判斷酒的度數,酒花越細、堆花時間越長,通常表示酒精含量較高,當然具體細節還要我這種,有經驗的師尊來教導啊。」
宋傷一腳踹在店小二屁股上:「你是怎麼做事的!沒看到老夫師尊到訪,還不給我師尊拿酒招待,乾果盤啥的往上端,另外把康兒叫過來,楞你娘的神,麻溜快去!」
說完,宋傷蹲在地上給衛淵捶腿:「師尊這力度可否滿意?「
「還行,說起蒸餾酒,不光有白酒,還有白蘭地,威士忌,伏特加,金酒、朗姆酒……雖然不如白酒好喝,但也別有一番風味。」
宋傷渾身顫抖,口水順著嘴角流淌下來。
「師尊,你說這些都是啥味?」
「想知道?那我就和你講講,比如說白蘭地,味道淳厚、辛辣、乾燥,帶有煙燻感……」
「感覺不太好喝,但很想嘗嘗!」
「還有朗姆酒,是用甘蔗釀造,我再下江南時,從盧達府里搜出來一些,而且還有釀造方法,舶來品,航海專用酒。」
「想想站在甲板上,看著遼闊大海,喝著朗姆酒……」
宋傷的口水淌了一地:「師尊,我現在就想喝。」
「其實這些都是小道,真正的大路在夜郎國一個叫播州的地方,那裡的酒,一個字,牛逼!」
「這是兩字啊!」
一陣清脆的女子聲音響起,只見一名身材消瘦,滿身書卷氣,二十左右歲,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女子走過來。
一把抓住衛淵的衣領,眼神就像餓了十幾天的老虎,恨不得把衛淵一口吞下去。
「快…快告訴我,播州什麼酒?」
「好一個反差表……」
衛淵無奈地道:「酒名,茅台,因為那裡的土地是紫色的,加上環境溫度、空氣濕度、通風條件、光照等等因素,以及那裡的甘甜赤水,才是世界上最完美的酒。」
「再見了爺爺,今晚我就要遠航……出發,去夜郎國!」
女子放下衛淵扭頭就走,宋傷連忙跟上:「帶上爺爺一個,咱們祖孫一起去!」
一名中年男子走出來,對衛淵躬身一禮:「見…見過師公。」
「嗯?你是……」
「宋康,京窖酒坊的掌柜,也是宋傷的兒子,只不過他嫌棄我不喝酒,所以不配當他兒子,而是叫徒弟。」
「那女孩宋清照,是我獨女,可惜繼承了她爺爺的嗜酒……能文能武,長得也漂亮,就是這嗜酒如命的樣子,到現在都未有婚配,媒婆看到她都發愁……」
說完,宋康揉著太陽穴,就是一陣發愁。
畢竟上有老酒蒙子,下有小酒蒙子,誰家攤上這倆玩意也夠嗆……
祖孫二人很快收拾行囊下來,說是行囊,還不如說滿身酒葫蘆更恰當。
出了門,二人又重新折返回來:「師尊,那啥播州在什麼方向?」
「西南,只不過那裡現在還沒人會釀酒,我是偶然既然發現,那裡的水,地,陽光等等非常適合做酒,所以你們就算去了,最多也就喝兩口赤水,吃幾口折耳根,然後就回來了……」
衛淵說完便站起身:「我這次來就是讓你們開拓下思路,順便好好告個別。」
「好別?」
「皇命難違,衛某人奉命調查大案,路途兇險,恐怕很難活著回來,天高路遠,江湖再見!」
衛淵扭頭就走,但卻感覺自己的腿很沉,回過頭發現左右雙腿被宋傷,宋清照一人一條抱住。
「別走,你回來!」
「師祖,你死了可以,請把釀酒配方留下,要多錢您說話。」
宋康連忙呵斥道:「不可無禮,這可是當今世子,衛淵,他不缺錢。」
「好色如命的衛淵?」
宋清照當即道:「老娘和你睡一宿,要配方!」
衛淵被這宋清照的大膽嚇了一跳,這娘們比窯子娼妓還膽大。
最重要的是,衛淵一眼就能看出來未經人事,還是個雛……
「師尊,實在不行老朽也陪你睡一宿,只要把配方拿出來即可!」
宋康歉意地道:「師公,他們倆釀造蒸餾酒時,嘗了一夜,最少每人喝了十斤蒸餾酒,所以現在多少有點神志不清,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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