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當然他們不殺人,只是吃屍體,而且因為信奉宗教的原因,心地善良,一些貧民沒有錢看病,他們都會免費醫治。」
糜天禾還想說什麼,衛淵擺擺手:「信仰只是做善事的,他們的做法你可以不理解,但敬而遠之吧……」
衛淵說到這,忽然目光看向苦行僧當中,在剛剛的一瞬間,他可以明顯感覺到這群死亡教的苦行僧,有人對他產生了極其強烈的殺機。
「主公!」
「世子!」
「你怎麼了?這群人有什麼問題嗎?」
衛淵搖搖頭,在他想來,天竺死了那麼多人,雖不是他所殺,但卻都有他的責任,所以有些人對自己恨之入骨也正常。
隨著衛淵的隊伍離去,死亡教的苦行者中,出現一名身材矮小,渾身塗抹骨灰的男子,如果仔細看可以從面部輪廓發現朱思勃的模樣。
嘔~
朱思勃丟下手中的一條人腿,跑到河邊大口大口地吐了起來。
他為什麼沒有走,而是還在這裡,全因為當時他在死亡教受到款待,當然吃的不是屍體,他只是喝了一口恆河水,當場上吐下瀉一直到現在,如果不是這群死亡教的苦行僧會點粗糙的醫術,他絕對會食物中毒而死。
朱思勃可以肯定,就這河裡的水,毒性絕對要超過大魏百分之八十的毒藥……
原本朱思勃病好以後還想著跑路,但聽聞衛淵帶兵路過,他嚇得只能渾身塗抹骨灰,隱藏苦行僧中。
「衛淵!這些日子的恥辱,我一定會加倍…嘔!嘔!加倍奉還!你給我等著……嘔……」
在臨近孔雀王城時,江流兒騎馬跑到衛淵身邊:「主公,北涼來急信,應該是出大事了。」
衛淵看了一眼信中內容後,是鞏瀟發來的陛下秘旨。
衛淵給了公孫瑾與糜天禾一個眼色,三人翻身下馬,快步走進南梔所在原本屬於希爾·莉婭專屬馬車之中。
「你進來幹什麼,沒有看到車門上寫著衛淵與狗禁止入內……」
沒等雪兒說完,便被衛淵推到一邊,幾女見到看到衛淵這般神情,也知道出大事了,連忙收起葉子戲看向衛淵。
衛淵把手裡的加急信交給南梔,南梔看到內容驚呼道:「父皇心中說,叫衛淵和紅嬋姐帶兵即刻回京,可鞏瀟在宮裡的御林軍早已經傳信,因為父皇的推恩令,讓不少世家公然叫板不照做,還有一些門閥趁機扶持起了農民義軍。」
「哎,我當時就和父皇說過這推恩令不行,父皇糊塗啊,非要推廣……」
衛淵打斷埋怨的南梔:「不是推恩令不行,是朱思勃不行,如果這次他的計劃成功,北涼軍、西涼軍全部軍權集中京城,你那傻逼爹的推恩令還真就成功了,可惜朱思勃廢物……」
南梔瞪了衛淵一眼:「不是他廢物,如果沒有你衛淵他也就成功了。」
梁紅嬋無所謂地翹起二郎腿:「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回不回京我都聽爛桃兒的。」
「我也不知道回不回,問問我們的謀士吧。」
衛淵看了一眼糜天禾:「你是不是應該說點啥?」
「主公,我…我應該說啥嗎?」
南梔狠狠在衛淵腰間掐了一把:「你就直接說吧,這裡也沒外人,你滿肚子陰損壞本宮早就了解。」
「我讓你宮裡裝滿衛淵子嗣……」
衛淵心中暗罵一句,隨即道:「回京,但不光光是我們,還有希爾·莉婭和王玄策代表天竺帝國一起回。」
南梔嘟嘴:「你是不是想借天竺帝國的名義敲詐我父皇?」
「咳……也不算敲詐,就是要兩樣東西……」
「你想要什麼?」
衛淵得意地一笑;「北涼與荊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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