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紅翎瞪眼:「這明明是紅翎體,怎麼就長河體了?」
「因為這是屬於趙長河的呀。」
「呸,你不要臉!」
趙長河重新坐了回去,伸手穿過她的後頸。
剛剛還在罵不要臉的姑娘,卻極為自然柔順地靠進了他的肩窩裡。
趙長河附耳問:「是不是屬於趙長河的?」
岳紅翎在他肩頭縮著,噘了半天嘴,終於低聲道:「是。」
她心中甚至能猜到趙長河為什麼要說攻擊性這麼強的話,下一句多半就是:「以後不許一個人在外面拼得遍體鱗傷,因為這身子是我的……」
但出乎意料的是,趙長河居然沒有這麼說,反而說的是:「所以我要調養好她,你還想仗劍天涯的時候,能更加恣意地揮灑。」
岳紅翎心臟都「冬」了一下,好像一塊大石頭砸進了湖面,漾起一圈一圈的漣漪,把人漾得酥酥麻麻。
「你……」她想說什麼,唇卻再度被堵住了。
岳紅翎乾脆不說,順從地分開少許,任他入侵。
口中都是藥味,苦死你。
趙長河毫不嫌苦,狠狠地吻了一頓宣洩出了長久不見的思念,才終於心滿意足地擁著她,感受著颯爽女俠難得的小鳥依人。
心中也是頗有滿足感的……誰能見到這樣的岳紅翎?
岳紅翎唇上失血的蒼白都被吻得有了紅潤,臉上更是隱隱緋紅,覺得自己醒來之後的表現很不岳紅翎。
可這有什麼辦法嘛……又是這樣的精疲力盡之時,他如天神降臨般出現在身邊,還這麼溫柔地熬藥餵藥,還說是為了讓自己仗劍天涯更加恣意。
他現在怎麼這麼會啊……
兩人靜靜地相擁片刻,趙長河才終於問起了正題:「誒,你在劍廬是什麼情況?我看見了你和劍廬弟子的交戰痕跡,看似受了傷的。」
「是受了傷。」
「是發現了他們的什麼情況?」
「嗯……」岳紅翎道:「本來我只是正常去拜訪劍廬,想要領教一下劍廬之技。按照正常來說,我岳紅翎在江湖上也是頗有點名氣的劍客,而且和劍廬毫無恩怨,我來拜訪切磋的話,一個劍宗應該是會很歡迎的,互相交流肯定都有所得的嘛……」
「結果呢?」
「結果我去的時候,劍廬已經搬遷了,還有些人手在繼續搬後續之物,我也沒放心上,覺得就是個常規搬遷,也就上前和領頭的打了個客氣招呼,好奇問問劍廬要搬去哪。領頭的含湖其辭,對話之中讓我感覺很不對勁,便仔細觀察了下他們的車隊……」岳紅翎說著說著,語氣里有些凝重和後怕:「結果我在他們隊伍中認出了一個曾經江湖上見過的熟人,一個根本就不是劍廬弟子的人。」
趙長河奇道:「拜入劍廬門下了?」
「我也就和他打了個招呼,結果根本對我沒有回應,目光呆滯,似乎沒有生人氣息。」
趙長河悚然一驚:「屍傀?劍奴?」
「我第一反應也是像屍傀……但我認出了熟人這顯然已經觸動了禁忌,那領頭的忽然就變了臉色,開始圍攻我。我掠往側山,且戰且走,戰鬥過程中就發現那些疑似屍傀者確實不傷不痛的,我受傷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我還以為是時無定趕到……」
「沒有,時無定抵達之時我已經跑了。」岳紅翎有了點小得意的樣子:「我的汗血寶馬跑得快呀。後來他們一路追殺,我一路遁入西南……對了,在蜀郡也有人圍追堵截我,蜀郡有問題。」
很多困惑豁然開朗。
巴山劍廬的「搬遷」,沒有別的原因,分明就是因為開始研究屍傀或者劍奴之法,生怕被外人看見,索性舉派遷徙苗疆。
這邊有蠱蟲控制人的套路,在此不顯得多稀奇。就算被夏人看見不對勁,也可以推說是結合了苗疆蠱術的結果。
然而岳紅翎這種「大女主氣運」的傢伙,恰恰撞在他們搬遷的尾巴上看見了,還恰好認出了一個熟人,戰鬥爆發便是毫無懸念……
如何蜀郡也涉及此事、加上如今苗疆異動,岳紅翎很可能意外開啟了一項很重大的世界劇情。
她一個孤身俠女,其實做不了太多的……運氣不錯,到了這裡不知怎麼居然遇到了思思,還能配合搞些事。否則她一個人在苗疆,就算開啟了劇情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發生,什麼都做不了。
「一個人終究是不行的。」趙長河微微一笑:「沒關係,你老公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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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會有加更……這不是剛成都回來嘛,昨天實在沒力氣加,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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