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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寫你名了?」

崔竹喧輕笑一聲,雙指輕敲了敲椅身,「這是竹子做的,同我是本家,既沒寫你名,那論資排輩是與我親近些,自然歸我。」

她挑釁地望過去,對上個啞口無言的鬱悶神色,愈發得意,好似爭到的是什麼至尊寶座,而非是一串銅板能買好幾把的粗劣搖椅。

輸家寇騫苦著一張臉騰出位置,長嘆一口氣。

地痞無賴他見得多了,用詞這般文雅的厚臉皮他還是第一次見,硬生生把這強盜行徑都襯得清新脫俗了些。

「行,那你歇著,某去收拾。」

崔竹喧慵懶地躺著,伴著竹片擠壓時清淺的「嘎吱」聲在夜風中輕輕搖晃,不時響起幾聲蛙鳴,倒也有幾分在鄉下莊子裡避暑的野趣。而那人因被她匆匆趕起來,背後的頭髮沒來得及捋順,挨擠在一塊,有幾根甚至繞成了圈懸在中間,滑稽得很。

她忍不住想笑出聲,又擔心這人惱羞成怒,斷了她的洗澡水,只能壓平唇角,可目光總忍不住黏著他翹起發尾,一塊兒行過檐下,眼見他要伸手推門,她忽地想起什麼,面色一紅,急道:「等等!不許進去!」

「怎麼,你還在澡盆里藏了什麼寶貝不成?」

推門的手抱在身前,肩膀斜倚著牆面,寇騫好整以暇地等在原地,目光懶洋洋的,看著她著急忙慌地跑過來,擠進他與門之間的間隙,雙手護住門框,梗著脖子道:「不許進就是不許進!你、你明早再來收拾。」

一扇破木門有什麼好護著的,他若非要進,跳窗能進,掀瓦也能進,她只在這一處攔著有什麼用——興許是有用的,諸如此刻,他全然沒了強闖進去的想法,只是貪看這人少有的羞色。

耳尖的緋紅如紅霞般暈開,染至雙頰,比最上等的胭脂都要明艷好些,曾聽聞有浪蕩子愛吃女子唇上胭脂,那時只覺可笑,而今,他微微低眉,嗅到極淺的香,竟也心癢,有饞蟲作祟。

「寇騫!」

他倏然挪開目光,半個身子都靠在牆上,「嗯,在呢。」

「今夜沒什麼事了,你先回去吧。」

「……行,小祖宗說了算。」

天仍下著雨,寇騫暫且不想在雨里洗頭洗澡,便去拿掛在牆角的蓑衣斗笠,只是崔竹喧似是連這點時間都等不及了,將油紙傘塞進他手心,就將他趕了出去。

寇騫其實是不怎麼愛撐傘的,畢竟這玩意兒實在不中用,雨小了拿著麻煩,雨大了又遮不嚴實,要是起風就更糟了,稍稍大些,傘骨就要被吹折,遠比不得蓑衣方便。<="<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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