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王震怒,但李淑是在他強搶的民女那裡被人所害,傷得又是要緊處,倒沒把具體經過公開,只叫囂著一定要抓住那幾個歹徒剝皮抽筋。
段嘉沐更加懷疑陸易安了,畢竟兩人剛剛才接下樑子,特別是李淑當眾戳破了陸易安「不良於行」的事情,剛好李淑就被人傷了那處,從此是真的「不良於行」,雖然他覺得這並不像陸易安的性格。
如果真是陸易安,那他這報仇的也太明目張胆了。
結果兩日後案子就破了。是幾個從隴西犯了事的地痞流氓,逃到了長安,手上沒了錢,就起了歹心,反正手上已經有了案子,就想乾片大的。
一天偶然在李淑那深巷宅子看到了一身富貴的李淑,在門口蹲點了幾天,以為這就是個老鴇帶著的私窯,來往的人也不多,就提前躲進去一人,發現宅子裡就那女子和一個嬤嬤。等李淑帶著一個侍衛去了,半夜把其他人放進去,捆了所有人。但李淑囂張慣了,說自己是宋王世子,就算被捆著也狂妄的辱罵那幾個歹徒。
那幾個都是隴西來長安的亡命之徒,當李淑是唬人的,也根本不認識什麼令牌,受了激怒,打折了他指著罵的雙手,又割了他的男/跟(別字),搶了錢袋就跑了。
段嘉沐覺得從陸易安和李淑借下樑子,到李淑出事,到人贓並獲的破案,一切太順了。但抓到了人,宋王真是對他們剝皮抽筋,審了兩天兩夜,的確是這麼板上釘釘的結果。段嘉沐也只能心中嘀咕。
自從婚後第三日去宋家回門禮之後,段嘉沐也差人去國公府請了幾次陸易安,都回了陸易安有事在身,不便赴約,段嘉沐也就作罷,只讓人帶了致歉的書信。
陶朝是十日一旬,今日是段嘉沐結婚後的第一個旬假。宋常悅睡醒了起來,才發現段嘉沐還在院裡的石桌上飲茶。
宋常悅問到:「嘉沐,你怎麼沒去上值?」
「今日旬假。」
宋常悅奇怪:「那你昨日怎麼不提前給我說。」
段嘉沐一臉神秘,讓綠柳給宋常悅換上胡服,取了帷帽給她帶上,拉著她出門,「當然是有驚喜。」
宋常悅被他拉著,一邊走一邊問:「去哪啊?」
「去了就知道了。」段嘉沐把她牽上馬車,就騎著銀雪在前面走了。
宋常悅到了才發現是帶她來了教場,段嘉沐牽來了一匹馬,膘肥身健,全身的毛髮都銀白髮亮。
「哇,好漂亮的馬!」宋常悅一見到就喜歡的不行,走過去摸了摸它脖子那修剪精緻的鬃花,這匹白馬用鼻子呼了呼氣,親昵的用耳朵掃了掃宋常悅的頭。
「哈哈哈,好癢,它叫什麼名字啊,嘉沐。」
段嘉沐走過來,從身後圈住宋常悅,在她耳邊說到:「阿鳶,它叫白沙,好馬自會認主,現在它是你的了。」
因本就是穿著胡服來的,宋常悅一個翻身上馬,就在教場的跑馬場跑了幾圈。
美人綽約萬花西,寶馬橫翻碧玉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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