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屬試探性地問了問,裴萱萱本以為般若被騙怕了,會猶豫會糾結,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回答得如此迅速。
「我不會。」
這樣斬釘截鐵的回應,反讓裴萱萱內疚更深了,明明也不是她的錯,但她就是感到難過。
也許曾是她以前也像他這樣真心付出過,結果卻是換來別人將她的心丟在地上蹂躪了千百回。她怕了,怕慣了,便不再願意付出真心了。
本想開口安慰的話到了嘴邊終究說不出來,裴萱萱覺得此行她虧死了,這番折騰,不僅將她的傷口來回扒開了好幾遍,還在上面撒了把鹽,又疼又癢的。
到了此刻,她才明白,其實手握半本劇本並沒有什麼屁用,該痛苦的事一份都不會少給她。曾以為老天開眼,贈了她一副傾世容貌,卻想不到,價碼竟是在暗中就標好了的。
櫻唇動了動,但終究沒有出聲。裴萱萱覺得,既然她無意共情了對方的心情,千言萬語在這些心事前都是無用的,她垂下頭,無視了般若望向她眷戀的眼神,嘆了口氣。
「妖物,你竟敢私自捉走我門首席!拿命來!」
裴萱萱仍在神傷,一個聲音不合時宜地打斷了她的思緒,把般若擋在了身後,她忙將手往面前一揮,原本躺在地上的靈劍仿若瞬間有了靈魂,乖乖飛入她的手內。
兩劍相撞,她攔下了田淵柏猛烈的一擊。
「主人!」
烏澤緊隨其後,表情慌張得像是要哭了出來。直到站定在了田淵柏的身後,他才看清了罪魁禍首的真面目,忙對著般若指指點點道:「原來是你!」
完全不清楚眼前狀況的田淵柏疑惑地將頭往後轉去,好像是在問烏澤要個明白,可他越看越覺得被裴萱萱護在身後的那妖不爽,田淵柏也懶得聽什麼解釋,提起劍又打算再次往那邊刺去。
「師弟,你聽我說啊。」
裴萱萱努力擋著劍,儘管她此時的修為還在田淵柏之上,可田淵柏劍術卓然,單是拼招式她是拼不過的,僅寥寥幾招,她便落了個下風。
「解釋?」
「你將方才把你擄走的妖物護在身後,你還想解釋什麼?」
田淵柏仍不肯放棄,腳尖踢開裴萱萱的劍,又多次往般若刺去,甚至他巴不得能將她的嘴封起,讓她別再開口說話。
「要解釋也行,讓我先把這個四處縱火的妖物給滅了,你我再坐下好好談。」
眼看劍術是無法突破過去了,儘管田淵柏早已察覺到了裴萱萱的力不從心,可又怕失手傷了她,若要論施術,他又不是她的對手。
一時間犯了難,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趁著揮劍的瞬間,田淵柏將身側的捉妖壺打開了來。
壺口開始作用,強勁的吸力似是要將這天地都給吞了去。
「不!」
「住手,田淵柏!」
般若剛剛被她刺了一劍,又流了很多的血,其實現在很是虛弱,若是平時他也許能躲過捉妖壺的擊殺,可現如今,只怕在劫難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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