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便強行把電話給掛了。
「爸、爸……」
向前討了一鼻子的臊,舉著電話,又氣又惱加欲哭無淚。
向郅軍的邏輯再簡單不過,當初向南嫁入豪門,他知道這個女婿在社會上能量很大,肯定女兒嫁過去之後,會有很多沾親帶故的,來上門求事。
為了女兒長遠的幸福,向郅軍定好規矩:求女婿的事,一概不攬,通通回絕!向前、向中有所求也不行。
他們娘家少沾江宏斌一點光,向南在江家頭就多抬高一分,多一分骨氣。
只要向南過得幸福,其他人的委屈就不算委屈,有什麼怨什麼恨都沖他向郅軍來便是。
沒辦法,向前只得又打電話給向南,讓向南去說服向郅軍。
向南自不必說,什麼都聽大姐的。
向郅軍卻不糊塗,一開始仍是死活不肯,但經不住向南的死磨硬泡,心不甘情不願地破了個口子。
他對向南道:「這周末是我陰曆生日。」
向南:「爸,你不是夏天生日嗎」
「我說陰曆就陰曆!」
說完,「啪!」地一下,向郅軍死死把電話掐了!
然後他回頭對著鄭秀娥,扯著脖子喊了聲:「老太婆,禮拜六去菜場斬只鴨子,撈條魚,再剁個臀尖肉!」
第30章 價格、品牌、服務,所有的極值加在一起,就叫作利益
向郅軍既然答應了向前的請求,便全心全力想辦好周末的家庭聚會。
他又主動給向中打了電話,讓她周六家來吃飯。
向中約了王玉溪周六去他家擼貓,午後才去應約,若是匆匆趕回來晚飯,她不知前路如何,到底心存不甘。
向中在電話里「嗯嗯啊啊」地敷衍著,一邊陷入了天人交戰。
「爸,我回去和鄧海洋商量一下,然後再給你答覆吧。」向中先拖延。
「嗯。跟女婿說下。」
向郅軍掛了電話,又鑽進房裡,趴在地板上,琢磨起床下的藏酒。
三個女婿一齊回來吃飯,向郅軍這個老岳丈決不能小器。
摸索了半天,他才扶著老腰掏出一盒落滿了灰的茅台。
想想這瓶酒,還是他退休的時候,廠里看在他為單位貢獻了大半輩子的青春,由工會贈送,既是嘉獎也是留念。
向郅軍拿抹布仔仔細細地擦了擦這瓶酒。
這是他這個當爹的,唯一能為大女兒向前做的了。
希望小女婿會領情。
想到這兒,向郅軍捧著酒嘆了口氣,這都什麼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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