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木槿命懸一線,交代完陳念後,徹底暈了過去。
陳念摸著渾身發熱的師父,意識到必須退燒。但此時的她身上並沒有錢,就算是找到了藥房和大夫,也沒有人願意幫忙醫治,反而只是晦氣地讓她們滾遠些。
陳念被逼到了絕境,甚至去偷藥材,可在她被打了個半死,勉強拿著藥爬回來時,她的師父已經徹底的離他而去了。
這個叫她習醫,告訴他女孩子也可以堂堂正正活著,宛如她再生父母的人,永遠地離開了。
「我現在都記得師父當時的眼神,她只是溫柔的看著我,告訴我要好好活下去,」陳念幾度哽咽,「她沒有囑咐我要照顧她女兒,也沒有讓我重振善堂。」
這是賀青雲第一次聽人提起原主母親,血脈的相連,讓此時的她內心頗感壓抑。
「陳念姐,當初善堂之中可還發生過什麼特殊的事?」賀青雲總覺得這像是有人做了一場局,等到合適的點進行爆發。
陳念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那時候他們每天都很忙碌,但只要看著孩子們的笑臉,內心也感到充實。
「或者說,你們在花樓救下的姑娘,以及突發疫情來讓你們收納的孩子。這些事上,可有你覺得不尋常之處?」賀青雲企圖幫助陳念抓住回憶點。
陳念思忖著,略帶不確定道,「其實我們不會特意去解救花樓中的女孩,因為當時需要救濟的人實在太多了,我們確實分身乏術。但當時的花魁案鬧得特別嚴重,那個女孩正是花魁如柳的妹妹,名叫玉煙。」
根據陳念的描述,花魁如煙因為得罪了權貴,特意向善堂捐贈了千兩,希望能保下自己的妹妹。
陳木槿原本是不願收下的,但如煙知道自己難逃一死,還是把銀票塞在了陳木槿的衣袖中。而在脫鉤成功的第二天,花魁如柳就從花樓一躍而下,甚至陳木槿還沒能帶著玉煙遠離。
不過十餘歲的玉煙,就親眼看著姐姐在自己面前摔成了一攤肉泥。
聽到這,賀青雲心中有了猜想,「如果是我,被突然塞到了一個陌生人手裡後,姐姐突然去世,而那個陌生人也得了姐姐的不少錢。如果有人混淆視聽的話,我很容易相信帶走我的人,就是殺害我姐姐的兇手。」
陳念恍然大悟,她就說為何玉煙跟著她們回去後,眸色里總是有著藏不住的恨意,她本以為是玉嫣在恨逼死他姐姐的人。
可若是她認為師父是殺人兇手,那一切就說得通了。
晏清若有所思,若是以那些人的骯髒手段來看,賀青雲的推斷並非沒有道理。
「還有疫病,為何就偏偏發生在那個檔口?」賀青雲追問。
陳念也意識到不對勁,「疫病高發時期為冬春季,當時正處於夏天。更何況,那疫病發病的面積很小,似乎在我們收容了那些人之後,外面就沒了疫病擴散的消息。當時我們還慶幸干預得早,如今想來或許本就是針對我們而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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