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原來她這麼變態嗎？

齊聿強迫自己忘掉腦海中的畫面，可下唇的痛意又在敲打著她的理智，如果是夢，為什麼現實里嘴唇也會破？

不能再想了，齊聿起床洗漱，差點忘了言白就在浴室，兩人對視的那一刻，她先慌了，因為言白的嘴唇好像有點腫。

「早。」齊聿故作平常道。

言白停了幾秒才悶悶回應，接著偏頭不看她。

下唇破的地方碰到牙膏有些刺痛，齊聿忍著痛意沒出聲，眉頭卻緊皺在一起，與此同時，感覺背後有一股怨氣。

最終她落荒而逃，上網找答案。

【卡牌的意識體能進入卡牌師的夢境中嗎？】

下面閃出AI的回答：可以，但需要雙方有一人主動建立連接。

明白了，是她的潛意識把人家拉進來的，齊聿苦笑，繼續打字。

【那夢境中發生的行為，現實里會受到影響嗎？】

當她看到那兩個肯定的字後，懸著的心終於停了。

這時言白恢復人形從浴室走出來，瞥了她一眼，生硬道：「我已經好了。」

齊聿點點頭，「剛好村長叫我們去吃飯，走吧。」

到了客廳，其他人也都陸陸續續下來，早餐是簡單的白粥和雞蛋，酸辣土豆絲配烙餅。

好吃是好吃的，就是有點刺嘴，破的地方不深，應該是太激烈導致前面那兩顆牙不小心劃到了，齊聿越想越羞恥，活了快三十年都還沒跟男的牽過手，這下好了，省了這一步直接親上嘴了。

要說這背後的動機是什麼，可能只是單純饞人家身子吧？

既然言白沒提，那她也就當沒發生，一男一女的，以後還是避點嫌吧。

言白今天看起來沒什麼胃口，喝了一碗粥便肚子上樓去了，崔理看在眼裡，「他還牙疼嗎？」

「不疼了，昨晚吃了止痛藥。」

「居然還會變身，我們還是第一次見到人魚呢。」蘇穗等人發自內心喜歡，人魚都這麼漂亮，難以想像是有多嚴重的污染才會把他們變成那副鬼樣子。

吃過飯，崔理和齊聿等人開始商討關於成羽化學第五工廠的事。

崔理把一沓文件放到桌子上，「一百公里外有好幾家工廠，其中最大的就是成羽化學，不過他們都否認排放污染物的說法，這是他們提供的證明資料。」

「確實沒什麼問題......」大家看了一遍，廢物處理方式、檢測報告什麼的都有，這種官方認證的資料不會有錯。

「成羽集團目前是全球數一數二的企業吧？就算有問題也不會輕易讓人發現。」齊聿昨晚專門查了資料，這家企業早在二十年前就有一起涉嫌私自排污水的事件，當時因為調查不出原因，最後用錢了事，當地的村民拿到錢之後也就沒有再說什麼。

崔理點頭，「我也在懷疑，只不過想要深入內部，有點困難。」

「崔指揮官也不行嗎？我以為......」海佑說到一半被齊聿瞪了回去，老實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