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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競帆洗完手就跟大少爺似的往那一坐。

隨遇乜他一眼,「你這是等著飯來張口呢?」

傅競帆搖頭,向她伸出大手,「倒也不必,遞到我手裡就行。」

隨遇翻了個白眼,將桌子上的白米飯推到了少爺眼前,「快吃你的飯吧。」

「喝點兒?」他提議。

隨遇堅決搖頭,一是在急診輪崗時養成了不隨意飲酒的習慣,二是她一旦和他喝酒,就有很大失身的機率。

之前有兩次就是傅競帆故意把她灌醉,然後就開始釋放狐媚性子發騷了,酒精一上頭,她抵擋不住的。

傅競帆也不勉強,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在手中輕輕搖晃。

西紅柿雞蛋配紅酒,他是懂混搭的。

兩人相安無事地吃完飯,而且竟然光碟了。當然,傅競帆是「主力」,每次吃她做的飯,他都會給面子吃很多。即便在國外那時候,最初隨遇做的並不好吃。

某種意義上來說,傅競帆也算是見證了她廚藝方面的成長。

酒足飯飽,兩狗對視,都在等著對方起身主動去收拾廚房。

隨遇就是有這樣一個本事,哪怕做一道菜,都能讓大部分廚房用具出動,做頓飯跟打了一場大仗似的。

打掃隨遇用過的廚房,無異於「災後重建」,傅競帆本著能逃避就逃避的原則,但往往逃不過。

「你那三個條件里沒說我要收拾廚房啊。」她主動出擊鑽漏洞。

「石頭剪刀布?」傅三歲提出建議。

「嗯,你左手和右手玩吧。」隨遇起身,走到客廳巨大的落地窗前做伸展運動去了。

傅競帆原地坐了一會兒,認命地起身去收拾了。

足足花了半個多小時,潔癖龜毛完美主義的他才把廚房收拾好。

他有點後悔,留在那等第二天鐘點工阿姨來干好了。

彼時隨遇已經消化好食了,對傅競帆揚聲道,「過來,趴下上藥。」

上什麼藥啊?不過就是走個形式,那點小傷不配掛齒。

「你叫喚狗呢?」

「你快把腦袋上掛的二餅摘了吧,看著彆扭。」隨遇吐槽,「立什麼斯文敗類人設啊。」

「你又不是顧宴岑。」她又不怕死地小聲補充道。

傅大少立馬變臉,「你什麼意思?全天下就你宴岑哥能當四眼田雞是嗎?」

「哎你不要歧視近視患者。」

「你怎麼知道我近不近視?你了解我嗎?你有關注過我嗎?」傅競帆一問三連,問得隨遇啞口無言。

並沒有。

事實上,傅競帆不近視。他稍微有一點遠視,不算嚴重。所以幾乎不戴眼鏡。

但今天突然想戴了,怎麼了!

隨遇不想惹毛他,畢竟還得從他這拿好處呢,於是哄孩子一般敷衍道,「好好好,這是你的自由,My bad,我們快上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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