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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需要理由?」

「不需要嗎?在哪個賽道玩也不能始亂終棄吧?」傅競帆道。

她知道,他對她就是玩玩。

呵呵,誰不是呢!

隨意鬱悶地哼了一聲,「比如厭煩了,比如一方有心儀的人了,比如關係被曝光無法維繫了……理由多了去了。」

「行吧。」這一條傅競帆答應得很勉強。

「還有啊……」

「還有?」傅競帆挑眉問,「你是對約法三章的『三』沒有概念嗎?」

「買三送一。」隨遇道,「一方不想做的時候不能勉強。」

「行行行。睡覺吧。」傅競帆強行閉麥。

隨遇:「……」

「明天把我從黑名單里解救出來。」傅競帆睡前最後說了句。

第17章 巧與不巧

傅競帆第二天一早就穿著他昨晚那身舊衣服滾回自己家了。

這不也可以不潔癖麼?隨遇後知後覺才反應過來他昨晚的「險惡用心」。

自打約法四章之後,傅競帆就經常以各種理由往她家運東西。

可能今天放一套睡衣,明天放一套西裝,後來再順手牽過來剃鬚刀和護膚品……

總之就是企圖潛移默化地鳩占鵲巢,她也嘗試阻攔過,但傅競帆那三寸不爛之舌,能把一切說得合情合理。

反正隨遇這裡也不會來什麼客人。

家人這邊,隨風常年在北市療養;她媽媽蕭禾在與父親離就跟隨藝術家男友旅居海外了;小姑姑隨想經常忙得腳不沾地,很少會過來她這。

而朋友這邊,隨遇唯一的女閨蜜貝雪兒在英國苦苦讀博,從小玩到大的鄰居哥哥們更不會輕易來她的香閨。

傅競帆將他自己的東西放得也算隱蔽,所以隨遇也就在能忍受的範圍里由他去了。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

某天隨遇結束了一下午連軸轉的手術,都已經快八點了。

她拖著疲憊的身體沖洗完,在更衣室打算換回自己衣服回家時,口袋裡的手機響了。

隨遇順手掏出來一看,是顧宴岑。

他們有一段時間沒好好聯繫了,基本都是在他們那個朋友群里偶爾說一兩句,最近大家總體都很沉默,估計都忙。

「喂,宴岑哥?」隨遇柔聲接起。

「阿遇,我剛才來你們院探望一個世伯,現在結束了。我等你下班一起吃個飯吧?很久沒見了。」顧宴岑的溫潤的聲音從話筒里傳來。

「啊?啊,我已經下班走了,改次吧?」隨遇想也沒想,本能地就撒謊,也不知道怎麼了。

「我在你們醫院北門這邊的停車場。」顧宴岑頓了一下,「就在你車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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