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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競帆鐵了心不搭理她。

隨遇內心輕嗤,怎麼,一個炮友還得她哄?還女生哄男生?笑話!

兩人背靠背十分鐘後,隨遇翻過身去,主動環上了傅競帆勁碩的腰身。

主打一個光速打臉。

傅競帆身體一僵,黑暗中嘴角已經高高牽起,但就是不置一詞。

隨遇捏起他身側的一塊肌肉,像旋轉按鈕一樣狠狠一擰,頓時擰出了智能語音:「你幹嘛!」

他聲音很兇,很不耐煩,但隨遇不怕這隻紙老虎。

「我在掐你。」她說。

「……」

「誰讓你半天憋不出來一個字兒。」隨遇輕聲抱怨。

傅競帆頓時覺得渾身上下一股奇異的電流通過,暖暖的,輕輕的。

和做愛帶來的身體極致爽顫相比,他甚至更喜歡現在這種細水長流般的溫柔繾綣。

傅競帆的聲音也隨之如冰雪初融般清凌,「誰讓你只管放火不管滅火的?你這就是典型不負責任的渣女行為!」

隨遇再次出手,給他擰老實了。

但傅傲嬌還是拒不轉身,背對著她叫囂,「你根本就是很在意我的內心感受!你根本就是喜歡我!」

隨遇開始模仿起了他在晚間應酬時的那段話,壓著嗓子拿腔拿調的:「『我這個人啊,薄情寡義,並非良人。生活作風不太好的』,就你這樣的人,哪點值得我喜歡?」

「害我風評的人不就是你麼?」

「行行行,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行了吧?我這個人,沒有心的。」隨遇傷敵八百,自損八百。

「你究竟是沒有心,還是心都丟在某處了?」傅競帆的話意有所指。

這下輪到隨遇不說話了。

傅競帆猛地翻過身,黑暗中與她面面相對,「你還喜歡他嗎?」

他,不言而喻就是顧宴岑。

隨遇食指和拇指輕輕揉搓著被子的布料,斟酌地和他交心,「我不知道。畢竟這麼多年的單相思也不是說結束就結束的吧。不過宴岑哥心有所屬,我會祝福他的。」

傅競帆哂道,「我怎麼沒發現你這麼偉大呢?」

「我偉大很多年了,你是第一天認識我?」隨遇反擊。

傅競帆冷哼諷刺,「難得你那麼長情。為什麼顧宴岑那廝一直裝死?明明知道你喜歡他,既不挑明也不和你保持距離,這麼多年就一直巴巴吊著你,不是男綠茶是什麼?」

隨遇本能的就維護顧宴岑,「我又沒和他挑明說過什麼,這些年一直都是以好朋友、好兄妹相處的,他怎麼挑明怎麼拒絕?既然是朋友,為什麼要保持距離?你就是從小看他不順眼,本能地就想詆毀他。」

傅競帆輕嗤,「我還看你不順眼呢,這不也跟你骨碌到床上了?」

「你這意思是哪天也要和宴岑哥骨碌到一張床上?」

這是什麼腦迴路?直奔神奇的天路。

傅競帆一想到那個畫面就已經麻了,啐她道,「你這個腦子裡每天究竟在想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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