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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傅少你這些年你都不近女色,也不近男色,不是身體有問題就是想遁入空門,情傷什麼的和你沒關係。」岳承澤大剌剌地喝了一杯酒道。

「……是麼。」傅競帆聲音幽幽冷冷的。

不過岳承澤也習慣了傅競帆貓一天狗一天的樣子,意味深長地看著他下身道,「我很好奇,你那傢伙一直不用,會不會廢掉啊?」

傅競帆瞪他一眼,「你怎麼知道我沒用?」

岳承澤笑了,剛才運營經理和他匯報傅競帆奇葩的「擇偶要求」時,他忽然隱約想到一個人,也不是很確定。

但作為情場老炮,岳承澤不打算打草驚蛇,等正主自己掉或者主動交代,這種悄摸摸看戲吃瓜的感覺更有意思。

只不過他想不通,這倆人什麼時候、又怎麼會產生的情感羈絆,之前圈裡盛傳傅競帆和秦舒雯開房之事,他也去「求證」了。

傅競帆當時雲淡風輕又事不關己地丟出了四個字:子虛烏有。

這件事也就那麼過去了。

如今串起來,值得細品啊。

看來傅競帆和那個女人的關係並不簡單~

只是他們以前也不是一個圈子裡玩的,岳承澤還真不太了解她,看來以後得上上心了。

岳承澤沒有繼續追問下去,而是默默地和傅競帆碰杯繼續喝酒。

這傢伙還挺有數,喝得差不多,抬腕看了看表,就輕晃著起身說要回家了。

岳承澤笑著調侃,「要不是知道你單身,我還以為你家裡有門禁呢。」

傅競帆冷冷看了他一眼,「你的嘴不賤能死啊?」

「嘿兄弟,這你就不懂了~女人有時候就喜歡男人這張又巧又賤的嘴,這是情趣,懂嗎?」岳承澤巴巴地頭頭是道。

傅競帆冷笑一聲,某人就不覺得男人這樣有情趣,是單純又真心地覺得他嘴賤。

岳承澤安排了車送傅競帆回了家,到了小區他就讓司機離開了。

他習慣性地往樓上某個方向一看,燈還亮著,雖然知道不是刻意為了他而亮,但還是心頭一暖。

傅競帆嘴角又重新牽起,踩著皎潔月色上了樓。

本來重新變好的心情,在進門看到一個巨大黑色行李箱的時候又晴轉多雲了,這是……要給他掃地出門?

「隨遇!」傅競帆吐納一口酒氣朝著書房喊道,他知道這個點她可能在學習。

果然沒過一分鐘,隨遇一身粉色家居服從書房探出頭來,皺著眉問:「你叫什麼叫?」

傅競帆指著那個行李箱問她,「你這是什麼意思?」

隨遇鼻子比狗都靈,雖然隔著不近的距離還是敏銳聞到了他身上飄過來的酒氣,「你喝傻了?之前不就和你說讓你搬回去嗎?我都好心給你行李收拾好了,你直接拖著走就行了。」

她一副慢走不送的樣子,蟄了他的眼。

傅競帆快速走到隨遇面前,把她從書房裡面提溜出來,「你這女人怎麼這麼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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