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弄花草和拈花惹草性質可太不一樣了,萬一被屋裡的夫人聽到,他可得死很慘,本來就因為陪伴不足,而被一直念叨呢。
傅競帆哼著小曲兒踏著輕懶的步子,靈巧躲開傅司令的近身一拳,悠悠進門了。
傅定翱:「……」
「慕容女士,您不成器的小兒子回來給您請安了!」傅競帆一進門就衝著書房道。
慕容將從祖父輩打下來的江山——慕銘集團和大兒子傅競澤逐步完成權力交接後,就醉心於年輕時酷愛的藝術。
最近重拾畫筆,每天都要固定花兩三個小時在作畫、賞畫上。
半天,書房裡面都沒動靜。
傅競帆象徵性地敲了敲門便推門而入——
老媽慕容戴著一副老花鏡,正認真地揮毫潑墨呢,親兒子回來眼皮都沒掀一下。
傅競帆湊近一看,「呦,展子虔的《遊春圖》?」
慕容這才抬眸,白了他一眼,言語間諷刺意味十足,「這是哪位貴客光臨寒舍啊?」
傅競帆從書桌角落的果盤裡拿了一個橘子在手裡邊扔著玩邊道:「媽,真心建議:您不應該作畫,應該多做做奧數題。」
「為什麼啊?」慕容眼裡充滿了不解。
「據說老年人多做算術題能預防阿爾茲海默症,您都記不住您的好大兒了,還不趕緊搶救下您曾經的這顆最強大腦?」傅競帆混不吝道。
「……」慕容的眼光能殺人。
「就你張賤嘴,這輩子討不到媳婦兒我都不意外!」老母親毫無興致再繼續作畫,恨不得抄起手邊的硯台懟他嘴裡。
進門前後不到十分鐘,傅競帆就有本事把老兩口都得罪了,全靠這一張毒嘴。
「你回來幹嘛?」慕容氣呼呼地問。
「傅司令好不容易著家,我特意推掉一切公事回來陪陪他老人家。」傅競帆這話說的情真意切。
慕容半個標點符號都不信,「你肯定醉翁之意不在酒,誰知道又憋著什麼壞水呢,別總打你老爸的主意,他在這個位置風風雨雨這麼多年,馬上要退了,別在這個關頭捅什麼簍子讓他晚節不保。」
傅競帆嘿嘿一樂,「您還挺疼您老頭子~但這麼多年,憑良心說,我可真沒給我爸添過什麼麻煩吧?以前都沒求他辦過什麼事。」
慕容面色緩和一丟丟,事實確實如此。
小兒子混歸混,但長大之後真沒做出過什麼需要等著家裡給他擦屁股的事,但他就長了一張讓人不放心的臉是怎麼回事?
這臉帥倒是帥,但從小就有種帥得很壞的氣質。
「晚上想吃什麼?正好你哥出了個長差剛回國,等會我給他打個電話讓他今晚回來,你爸也難得在家,咱一家四口聚聚。」慕容收拾好筆墨紙硯道,這是想親自下廚的節奏。
「我都可以,您隨意發揮。」傅競帆回答。
慕容難以置信地看了他一眼,以前她要下廚,這個不省心的小兒子總是會嘲諷她的廚藝,今天怎麼這麼反常,乖順地不像她的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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