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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遇最終側了側身,把他讓了進來。

明明是她家,隨遇反倒有點拘謹,而傅競帆穩穩坐在C位,一派等候審判她的架勢。

「你先說,你今晚為什麼這麼反常地對我態度冷漠?」隨遇決定拿回主動權。

「你是不是要聯姻了?」隨遇緊接著又問。

「你是不是還惦記著顧宴岑?」傅競帆問。

倆人異口同聲,但皆是一副「這到底是哪兒跟哪兒」的表情。

他們之間好像有壁。

「你到底在說些什麼?」隨遇納悶傅競帆怎麼又把宴岑哥拿出來「遛」,明明是他們倆之間的事,扯別人做什麼。

傅競帆氣咻咻地把他來看她時,她做夢說的話複述了一遍,然後冷嗤道:「你難道不是在想著,你巴巴當了舔狗那麼多年,都『這麼努力』了,怎麼還會得不到顧宴岑,反而在逐漸失去他?」

隨遇都驚了,她懷疑傅競帆的腦洞,簡直就是個黑洞,這都什麼烏七八糟的啊?憑這就能和她作一通?

真的,服了!

她無語地抬手指指他又放下,然後再抬手,又放下,如此往復,直到傅競帆打斷,「有什麼話你說,別演默劇。」

隨遇像是被解了啞穴一樣,聲調都抬高了,「傅競帆,你真是有大病!我那會兒是做夢夢見了我很努力學習,最終還是沒拿到院裡提供的培訓學習機會,扼腕嘆息一下而已。壓力大導致做這種夢不是很正常嗎?到你這就被解讀成那個鬼樣子了,你……我不知道說你什麼好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

傅競帆以輕咳作為戰略性掩飾,「誰知道你這夢裡的台詞怎麼這麼百轉柔腸跟失戀了似的。」

這下輪到隨遇搶占道德制高點,「傅競帆,你是不長嘴嗎?有什麼事你不會直接當場問?」

「我……我是怕吵醒你睡覺你再跟我作一通!我本來打算今晚自己消化下情緒再找你聊開的。」傅競帆難得地羞赧了一下下。

這個烏龍確實鬧得有點匪夷所思了,此刻他有點騎虎難下,隨遇的臉上亦寫著難以置信。

「你剛才問我是不是要聯姻了,這是從哪聽來的鬼話?」他轉而問。

相較於傅競帆鬧烏龍的微微侷促,隨遇就顯得過於理直氣壯了,「我自己分析的。」

「……?」

「你回了趟父母家,回來就對我百般冷言冷語冷處理,這不就是典型受到『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教育過後的表現嗎?」

「什麼?」傅競帆認真地反芻了一下她剛才的話,「你這是什麼奇葩的邏輯?所以你覺得我是想用這種方式和你淡了、散了?」

隨遇點頭,「對啊。」

傅競帆走上前一步,抱著隨遇的腦袋就狂搖了好幾下。

「你幹嘛……」她自然奮力掙扎。

「我晃一晃,你這個醫學博士的腦袋裡究竟有多少漿糊。」

「……」

這一局,臥龍對鳳雛,零比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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